照着镜子,看到这块脓疱竟然呈出麻将的形状。
难道肚子上的血肉转移到后背来了?
我用手去触摸,发现这块脓疱越来越厚,越来越硬。
更可怕的是也越来越痛。
我忍不住地用手去挤/压,想把这块脓疱挤破。
脓疱像是一个气球,里面装满了脓血。
我想挤出里面的脓血。
我忍着剧痛,咬着牙用力一捏,终于把脓疱捏破了。
“啊!”这酸爽。
而一个东西从脓疱里面掉出来,砸在地板上。
听声音,非常重。
我定睛一看,发现又是一颗麻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把鲜血淋漓的麻将拿到水龙头面前。洗刷干净之后,赫然看到一张发财。
难道周堪的发财是这么来的?
孙蔷薇的发财也是从自己身上挤出来的?
而她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用黄金麻将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孙蔷薇的麻将跟周堪和甘子牛的麻将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想不了那么多了。
我的内心更多的是被巨/大的喜悦所占据!
现在我有两块麻将,黄金麻将!
一颗麻将大概能卖二十万,两颗就有四十万。
如果我忍着痛在身上搞出十个伤口,那就有两百万!
两百万受这么一点苦,完全划得来。
多少人辛苦打拼一辈子,受了比麻将痛一百倍的折/磨,也挣不到两百万。
人要知足。
我最多只能制造十块麻将。
不然的话就就要跟孙蔷薇一样满身伤口而死。
我犹豫着等休息一天,等明天再制造麻将。
要是连续制造的话,身体肯定吃不消,甚至要一命呜呼。
我手握着两颗麻将,兴奋得浑身剧烈颤/抖。
第一反应就是跟大脸猫打电话分享我的喜悦。
我拿起手机,刚刚拨出大脸猫的手机号码。
大脸猫却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我心想还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迅速接听了电话,说:“嗨,猫小姐。”
大脸猫顿了一下,估计没有想到我接电话的速度这么快。
“在干啥呢?周末起床这么早。”大脸猫问。
“努力挣钱呢。然后挣到钱了请你去吃大餐。”我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听出她今天的语气和往常有所不同。
“挣到钱了吗?”
“是啊,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怎么发财的?”
“算是血汗钱吧,有兴趣的话咱们当面聊一聊。”
“好啊,我正想找你呢。今天休息,没上班。”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跳。
看来我跟她有戏?
我压下兴奋与激动,问:“你在哪?我来找你吧,我家乱糟糟的,稀巴烂,你过来了肯定嫌弃死我。”
大脸猫说:“在一医院的咖啡馆等你吧。”
我们江东大学的附属第一医院是江城市最大的医院,下面直接通着地铁。
地下一层开了很多咖啡店、奶茶店、小吃店、母婴店、服装店等商业店铺。
收到大脸猫的邀请,我兴奋得冒鼻涕泡。
这算是约会么?
以前我在大脸猫面前总有些自卑,无它,没钱耳!
如今兜里有钱胆气壮,便想展开追求。
但是黄金麻将明显是不是省油的灯。甘子牛、周堪和孙蔷薇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