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玉的颤/抖减轻了一些,慢慢地松开了牙齿。
奇怪的是,她咬住我之后,我感觉我的痛苦和咬人的欲/望也跟着减轻了。
难道被人咬也是一种缓解疼痛的方法?如果是这样,以后我再次疼痛发作,就去随便找个人来咬我就万事大吉。而且可以去找孙梧桐,咬一次就能挣五千,爽歪歪啊!
但是,如果只有被小玉咬才能止痛的话,那就没那么自由了。
但是也可以减轻自己的道德负担,而且还能够增加助人为乐的成就感!
小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我把她抱在床上,然后坐在大厅里,看着自己的伤口发呆。
休息了片刻,我再次跟白姐打电话。
我刚刚准备按拨出键的时候,白姐的电话打过来了,问:“啥事啊?”
“你女儿差点被拐卖了。”我没好气地说。
白姐的不接电话刺/激到我了。所以我也想刺/激刺/激她。约会再重要,能有自己的女儿重要?
“啊,什么情况啊?”白姐慌张道。
我就把刚才小玉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白姐在电话里万般感谢,说:“小许,真是幸亏有你,不然的话……我都不敢想象。”
“你约会去了吗?”我八卦地问。
“见一个老同学。为了表示对这个见面的郑重,我把电话调静音了。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唉,以后看来不管什么情况,电话都不能静音啊。”白姐感慨道。
“还好现在没事了,你继续约会吧。”我说了句反话。
不一会儿,白姐赶回来了,对我鞠躬感谢。
我说:“不用客气,远亲不如近邻嘛。”
第二天上午,白姐又过来敲门,欲言又止,满脸的不好意思。
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对,这三宝殿是白姐的,我只是租客。
但是可以肯定白姐有事找我。
我打量着白姐。
今天她穿着很正式,甚至有一股威严的气势,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但是这股威严衬托得她的女人味更加浓郁。
我收回目光,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白姐说:“我要回老家一趟,估计要花两天的时间,带着小雨不太方便。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照顾小玉……”
“有时间。不过,你回老家干什么?能透露一下吗?”我好奇道。
“我要找她二伯讨一个公道!居然想绑架我的女儿,威胁我把房子给他!真是想得美。欺负到头上了!”白姐恨恨道。
“真是他二伯啊?”我惊道。
“血缘上的二伯,一点亲情都没有。当年眼睁睁地看着我家小玉生病,一毛钱都不肯借,也不说来医院看看。现在看到小玉爸没了,就一直吵着分家产。软的不行,来硬的!”
“你一个人过去?岂不是很危险?”
“我找到一个人帮忙了,是老方村里的村/长的儿子。他让村/长帮忙出面,二伯他们也不敢造次。”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白姐走之后,我在她家照顾着小玉。
其实小玉非常的乖,根本不需要我来照看。
可能只是为了提防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小玉小小年纪,居然会煮饭做菜。
我反而在旁边打下手。
期间小玉的怪病又发作了两次。
每次她发作时,我就把我的手臂伸过去,让她咬我。
既减轻她的痛苦,又能减轻我的痛苦。
经过再一次的试验,我确信了一个规律。当我的疾病伤痛发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