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回到太平花苑,打算洗个澡再去麻将馆。
在楼道间,我看到了白姐。
白姐看了看我,关心问道:“小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红?”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很烫。
但并不是感冒发烧。
而是因为总是想着大脸猫。
我嘻嘻笑道:“没有啊。只不过心情荡漾。”
白姐也露出会心一笑,说:“我看你不是荡漾,而是放荡。”
我嘿嘿笑了两声。
不知是自恋还是自作多情,我仿佛觉得白姐对我有点意思。但是她的仙人跳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而且她大我几岁,还带着个孩子……
想多了!她这种美艳/少妇,裙下之臣多着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姐突然变了脸色,说:“小许啊,有句话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
气氛一下子沉重了。
“啥啊?”她这严肃的模样像是要开会,搞得我一下子紧张了。
“你跟毛晨霜同学两个人根本就不般配。她家什么家庭?你家什么家庭?你想过吗?”白姐语气森然。
“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一直这么当她的舔狗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白姐冷不丁地说。
不知白姐说话为什么这么刻薄。
但这话深深伤了我的心。
我心里烧起无明业火,说:“说话不要太难听好吗?我喜欢当我的舔狗,关你什么事?”
白姐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只不过是关心你。劝你还是脚踏实地,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生,你总是用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迟早会伤害自己。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是我的一个表嫂。初中毕业。现在在饭馆干服务员。人长得还可以,只有三十多岁。虽然比你大十岁,但是能免费送你两个儿子。怎么样?有兴趣的话见上一面。至于毛晨霜,还是算了吧。不要自作多情,自讨没趣!”
我压抑着怒火,说:“羞辱人也不用这样吧?”
白姐尖着嗓子说:“我就是羞辱你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舔狗的模样。怎么?生气了?想咬我?来呀,咬我啊!”
她这凄美的单身母亲刹那间变得面目可憎。
我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扑上去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