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在天都,你竟然敢这么嚣张?”
一个服务员见唐凌云先发制人,顿时叫嚷道。
不过,他们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儿,让他们吓唬一下人还可以,要真的让他们打架,那他们反而要掂量掂量。
他们看出来了,唐凌云是个练家子,谁都不愿意当出头鸟。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叫嚣的声音很大,却没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你们都聚在那边干什么?不用干活吗?”
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皮鞋锃亮,梳着大背头,双手负于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他正是天都餐厅的老板,彭灿。
几个服务员正进退维谷,一见彭灿驾到,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面露喜色,立马向他告状:
“老板,这老头撞碎了我们的餐具,不仅不赔钱,而唆使他儿子打我们的人。”
对于这些颠倒黑白的说法,唐福海赶忙摇了摇手,解释道: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撞的他,是他撞的我。”
“哼!我们几个都可以作证,我们亲眼看到是你撞的他,你抵赖也没用。”一个服务员信口胡诌。
“大堂不是有摄像头吗?把监控调出来看一下,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唐凌云指着一个柱子上正对着这里的摄像头,淡淡道。
“呃……”那个服务员顿时语塞。
他们当然不可能公开监控,否则一下子就穿帮了。
彭灿对这几个伙计的猫腻一清二楚,见状,他便已经推测出了整个事情的大概情况。
不过他并没有怪罪手下的意思,因为每次他们敲诈客人一笔,都会孝敬给他这个老板一份。
而且彭灿占大头,他们这些小喽啰只是分一点汤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彭灿才是幕后元凶。
彭灿淡淡的瞥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渣子和满地打滚的三角脸。
他自然不在乎这些垃圾,手下断手断脚他也毫不心疼,不过是他的敛财工具罢了。
当这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彭灿心中有了计较,冷冷道:
“你们不仅撞碎了我的餐具,还打了我的人,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唐凌云面无表情。
彭灿伸出两根手指,淡淡道:
“二十万!你拿出二十万给我赔礼道歉,我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周围看戏的顾客皆是露出一脸坏笑,讽刺道:
“啧啧!刚才如果老老实实的赔别人五千块,不就没后面的事了吗?
现在一下子涨到二十万了,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二十万?你们也太黑了吧!”唐福海惊呼。
“难道你不先调查清楚到底谁对谁错,就妄下结论,混淆是非?”唐凌云语气开始不善了起来。
“谁对谁错?当然是你错了。”彭灿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说道。
“我错了?为什么?”唐凌云脸上升起一丝冷厉的笑意。
“这里是天都餐厅,老子的地盘,老子说是你错了,就是你错了。”彭灿嘴角翘起,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们怎么这么霸道,还有没有王法了?”郑兰香愤愤不平的喝道。
“去尼玛的死老太婆,在老子的地盘,老子的话就是王法,你再啰嗦,信不信老子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彭灿懒得再废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