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了这一刻，就是王教授自己也隐约明白，若是执意自己的执念的话，那么凌锋将会让他在法阵中魂飞魄散，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手上还有着圣物，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此时，凌锋看着王教授，笑道：“你可以仔细的看一看，眼下你踩在了我的法阵当中，所有的一切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上。”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想的话，只要动动手指头，你将会灰飞烟灭！”
“你都不在了，这些冤魂何去何从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凌锋道：“我已经很给你机会了，你也是时候该清醒过来了，别再被人利用！”
“……”王教授沉默，他的思维显然是接近崩溃。
凌锋趁热打铁：“其实我很好奇，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让你在混沌之城中打造这么一个炉子到底是什么用意，还有就是，你刚才说的，这些人的死只不过是为了做出贡献，到底是什么？”
凌锋话语犀利，一口气将想要问的问题都脱口而出。他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量问出他想要的答案来。
此时，王教授突然双手抱头，坐在地上，形态从刚才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又变回了人形态的老头。
只见他坐在地上，脑袋里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但这个记忆使得他很痛苦，只要稍稍触及就会令他苦不堪言，凌锋从王教授的表情里可以看出。
王教授依旧是坐在地上，不时的摇头，嘴里念叨着：“不会的...当时不是这样子的。”
“这么多人都被用来做药引子了，不对..不是药引子，用来做祭祀，他们必须死，这样一来才能够复制出灵枢丹的药方子来。”
“也不对...那个人说的，只要是能够将灵枢丹的药方复原出来之后，就可以将灵枢丹给复原炼制出来，到那时候，混沌之城里的人就不只是局限于在城中了！”
王教授说话的语速很快，而且语言组织非常的混乱，这让凌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此时，凌锋走到面前，淡定道：“我想你也是回忆起了部分的记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自己临死前的样子。”
“整座混沌之城里的人，他们的魂被永远的困在了这座城里，每个小时都反反复复的重复着死前的场景，如此煎熬的一直过着。”
“因为只有这样，这里才能够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怨气来，而这个炼丹炉，就是通过吸收这些怨气才能够正常运作的。”
“不论如何，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到底是谁，那人跟你们承诺了什么，这件事情总归是你们被利用了，还白白牺牲了无数条鲜活的生命。”
说到这里，王教授情绪似乎淡定了许多。
残魂的意识被惊醒之后，他反而有几分解脱。
只见他嘴里依旧是不停的在念叨着什么，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杀气。
片刻后，只见他回头看着凌锋，说道：“我好像是想起来了！”
“当年，混沌之城进来了一个人，他告诉我们，只要能够复原灵枢丹的药方，就能够让城中的人能够摆脱世世代代必须留守城中的诅咒，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的出去了。”
“毕竟....”
“曾经的混沌之城，是因百年前的华夏战神凌锋失踪后，由他手底下的一群不愿意再过问江湖事的人组建而成，他们也共同的达成了一个协议，世世代代都不能离开混沌之城半步。”
“我们就是那群高手的后代！然而...时光流逝，即便是与世隔绝，混沌之城也有情报部门专门收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这城中的生活乏味，总是会有这么一部分人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于是观念起了冲突，大家都怕先辈们留下的这个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