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郡守府休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张自在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在望北侯百般阻挠之下,依然是回到了前线战场之上。
二百魂未散,两万骨未葬!怎能就此放弃!
奈何张自在回到前线许久,始终不见莽苍人的影子。又听说其他战线苍人频频来犯。
于是张自在来来回回找到望北侯,几处战线调遣。奇怪的是,不管张自在到哪一处,总也正巧见不到苍人。
“定是被小爷给杀怕了!才故意躲着!”没奈何,张自在只能躲在营帐喝酒。
“是是是!杀神,那岂是浪得虚名?”枝柳本也不愿张自在做冲锋杀敌之事,毕竟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难免不会有所疏忽。而此情形,却使得枝柳心情颇好,便也多多顺着张自在的意思说话。
顺手将热好的酒递来,张自在接过,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对了,有件事,一直也未曾问你,当初赵叔,丢给你的小包裹,是什么东西?”
“他应该是已经去过赤离了,包裹里装的,正是解除红袖傀符的东西。只是这东西,以前都说,没人能够活着从红袖带走,却被他给带了出来!”枝柳有一丝茫然。红袖,对自己如何残酷,都是将自己养大的地方。如今,真是毫无牵扯了。
“呵呵,小小红袖而已。老祖宗既然让赵叔去,那定是有把握的!”其他人不懂赵怀平,他却是知道的。
当初老祖宗就说过:无冕之圣,未封先成。
“那你现在已经彻底的是自由之身了?”张自在问话间,言语多少有一点落寞。
“算是吧。”枝柳突然有一点心烦意乱,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什么。
其实,唯一还束缚着的,无非就是跟张自在的三年之约罢了。
张自在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当年那三年之约,就罢了吧!如今这情形,怕是也呆不到三年,我也就要回东山了。”
说完又自顾喝了一口闷酒,对于枝柳,他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情不情爱不爱,但又有一些不舍。当初也只是玩心比较重罢了。
张自在看的明白,自从巨汉夏侯虎出现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暴露了,这样一来,自己在北望是呆不了太久的。但是莽苍人为何会躲着自己,他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该先说些什么,就这么坐着吧。帐外,北风呼号,将这愁绪,吹的更乱。
“走!去溜溜马儿!”张自在又违抗军令了。
带着枝柳,骑着马儿,两人在大漠中,顶着烈烈北风,扬起一溜尘沙。不知道多久,直到马儿疲了人儿倦了,才回到营帐。
而望北侯只是随意的笑了笑,“随他去吧!莽苍王庭定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动作!”
望北侯,是帝国为数不多的,知道事情因果的。
在他来北望之前,原来的北望郡守,也姓张!那时候的莽苍,几如惊弓之鸟,哪里敢跟帝国作对?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帝国愿意将环境恶劣,土地贫瘠的莽苍纳入版图,怕是都能实现!而这,只是因为那一个人,张郡守,真正的帝国军神。
自己来到北望,只是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那人被调离。如今莽苍人经过这许多年的修养,又是渐成规模,屡屡进犯。
“哎!帝国颜面,天子颜面,岂容挑衅!岂容亵渎?”望北侯轻轻叹了口气,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你身后有张山圣人,哪怕你贵为帝国军神。
其中一系列原因,错综复杂,又陈年老旧,张自在当然不会知道。
他只知道,他要回东山了。此事在一个大雪铺天盖地的夜晚,望北侯征得了张山圣人允许,又遣人知会张自在。
对于望北侯所谓的功德圆满庆功送行宴,张自在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