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说明雪儿姑娘是在乎自己的!要不堂堂雪山仙之女,怎么会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吃醋了吧?
或许脸皮厚就有这一点好处,思考问题的角度绝对是异于常人的。
只是对于这样的张自在,雪儿姑娘明显更是不愿意搭理,将张自在方才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又丢给张自在。
站起身来,抚了抚脸前的秀发,径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要回去休息了,不要再跟着我!”听着身后慌忙跟上来的脚步声,雪儿姑娘头也没回,只是冰冷的说道。
张自在突然就站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嘀咕道:“嘿嘿,生气也挺好的,总比一块石头好的多了。”
“是么?”突然一声话语响起,却是将张自在吓了一个激灵,转过身,陈雨儿已是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又看着自己窘迫的样子。
“媳妇儿,这……”张自在还想解释,却被陈雨儿冷冷的打断。
“不许叫媳妇儿!”陈雨儿明显也生气了,说完转身离去,又留下孤单单的张自在一人。
“这!这是什么事儿?”张自在兀自站了一会,被风吹的多少清净了些,最后仰天长叹一声,还是赶紧追着陈雨儿去了。
时值正午,张自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桌前吃饭。也仅仅吃了两口,便无心再吃,手中竹筷“当当当”胡乱敲击着瓷碗。
雪儿姑娘自从回去休息,一直也没有露面,雨儿更是彻底的生气,绝不理会张自在。
“哎!女人啊!就不能大度一点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夹起一口饭菜,随便的扔进嘴里,慢慢的嚼着。
“嘿!小在子!”
突然一声熟悉的称呼,从头顶传来。原本还愁眉苦脸的张自在瞬间开心起来。
“徐叔!”抬起头来,果然是不知何时,徐来竟然躺在房顶横梁之上,正惬意的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看着桌前的他。
“您怎么来了?快下来陪我喝两口,正愁的没人喝酒呢!”
徐来一翻身,轻飘飘的从屋顶落下,正好在张自在对面的凳子之上。
“你小子快活啊!白日里也是这好酒好肉的!哪像我,奔波的命!”徐来说完,径直拿起桌上的筷子,吃了起来。
“嘿嘿……徐叔,您可莫要取笑我了。”张自在讪讪的笑了笑,说着拿起桌上虽然装满了美酒但自己始终未喝一口的酒壶,给徐来斟满,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
“来,徐叔,喝酒。”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也合胃口。
一直将满满一壶烈酒喝完,张自在放下酒杯,看着坐在对面的徐来,颇为疑惑的问道:“徐叔怎得平白会来了此处?”
听完张自在的话,徐来好像终于是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回来南湖,于是从怀中慢慢的掏出一封信,扔到张自在面前。
虽然未醉,但多少也带了一点酒气,含糊的说道:“东山郡守府杜子誊,差人送到圣山,又说必须交到你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正好我最近闲来无事,便跑一趟,也看看你小子在南湖混的如何模样。”
“杜子誊的信?”张自在很是疑惑的说着,边又拿起信来打开。
只是随着张自在慢慢将信纸打开,里面的内容也终于落在张自在眼中。
“芸儿!星河!” 原本还疑惑间不知所谓的张自在,看完信上的内容,却是瞬间满脸的怒容,又狠狠地一巴掌将信拍在桌上。
“啪!哗啦!”
许是过于愤怒,竟然没有控制好力道,整个桌子在张自在一掌之下,瞬间四分五裂,桌上的餐食瓷器掉了一地,又摔得粉碎。
“怎么了?”徐来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