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骤然受到打击的大美女苏茗悦,三天后决定:马上离开文锡。
她爸苏新急死了:“我说丫头,大好的前途就放在你眼前,你点点头就好啦?为什么非要放弃,偏偏要去追求既不会让你很有名,还有可能让你也赚不到钱的跳舞?”
苏茗悦“啪”地关上行李箱:“谁说人生在世,就一定要有名,或者非得有钱呢?”
“没名没钱,怎么活?”
苏茗悦拖着行李箱往外就走。
苏新不让。
苏茗悦瞪起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想让我叫你‘爸’的话,马上让开!”
苏新捏着双拳,苦着脸,气愤自己的摇钱树就这么没了。
晚上的飞机飞行九个小时,带苏茗悦来到夏国。这是一个国土面积比文锡国大了好多倍的国家,落地的这个叫东州的城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也胜过琼山县好多倍。
叫车直达“金孔雀”舞蹈学校,迎接她的小妹热情地把她带到一排三栋的宿舍楼三楼正中间那一套。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个宿舍的成员啦。”学舞蹈的小妹长相都不差,一张秀气的小脸,笑容甜美。
苏茗悦四下里看看,四张床整齐摆放,每张床都配有独立的衣柜,上方还装了一排宽大的收纳柜,有空调,还有独立卫浴,另有一小间化妆间,条件真不错。
一番布置后躺下,她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掏出手机:“喂,阿梅。”
手机那边传来夸张的叫声:“我说,你终于打电话过来啦。知道吗,大新闻,你最喜欢的那个白马王子——贺聆风,涉嫌猥亵,正面临被文锡教育系统全面除名哦。”
“这是怎么回事!”苏茗悦立刻疲惫全无。
却说文锡国内,崇州市琼山县第一高中,校长举着一叠照片重重砸在贺聆风面前。
“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解释啊!”
那是一组在向日葵地拍摄的照片,一朵朵金色花盘下,贺聆风正用力扣住一个少女的手。他力气用得真大,手背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老高。少女一头栗色的头发不知是风吹,还是出于剧烈挣扎,完全凌乱,遮住了彼此的脸。只看得出两个人确实在激吻。
贺聆风气得脸发红:“我说被强迫的是我,您能相信吗?”
校长“哈”地一声:“你觉得呢?我能相信?我会相信?我可以两眼蒙起来假装看不见,别人呢?别人也会相信你说的这种无稽之谈?”
“可那就是事实,这女的练过武,精通各种武器和枪械,您去调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能强迫得了的……”
校长举手制止住他的解释:“好了好了,无论你怎么讲,现在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就只有一个:你,已经不再是学生,就在刚刚,你已被教育中心系统除名。”
方弘梅的消息无比灵通,十分钟之后,便接通苏茗悦的电话:“不得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你还喜欢过他,以及一中里面,还有和你一样的那些小姐姐小妹妹们,今天晚上都要痛断肝肠。所遇非人,所迷非人,所爱非人,真的好可怜啊——我说你们。”
两棵大榆树下的家中,贺聆风也发了疯,把三年来所有的学习资料一起搬出来,死命地撕。
紫蓝闻讯冲进来:“你这是做什么?”
“都完了,一切都完了!”贺聆风气喘吁吁背撞在墙上,“我上不了大学,连职业学校都进不了,以后可能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姚婧,沐继伟——”他压抑了太久,又委屈得太深,两行眼泪倏地直穿而下,“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没有人能够安慰此时此刻的他,直到月亮高悬,向来很少言语的楚铁龙才进来,为他整理凌乱不堪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