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山觉得这些人莫名其妙的退货,莫不是别的厂也仿照他们一样做出这种床了吧,隔壁就那么几个县,家具厂也不多,打听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一个上午黄有山就打听的差不多了,回到厂里自己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消息,一个组长跑过来说道。“主任,厂长说你回来了,就去办公室找他,他有事问你。”
黄有山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朱友德办事情,朱友德一见黄有山就问道。
“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
黄有山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沉默不言。
“有话就说,别整这套吞吞吐吐的。”
黄有山叹了口气,“是隔壁的潭山县他们也做出了这种床,不止潭山县还有平山县,青山县等那些人都做出来了,现在他们放出风说他们的床比我们的床质量更好,价格更便宜,很多人都去了他们那边,把我们的货给退了。”
朱友德听的怒道,“居然是刘耀祖那个鳖孙搞得鬼!”
“什么比我们质量好,价格便宜,我看他们就是仿照我们的床照做出来的,这也太不要脸了。”黄有山骂道。
“上次徐章年说让我们办理的那个版权证件你现在赶快去办下来,刘耀祖这小人现在忙着订单肯定没想到这茬。”
“咱们把这个证件拿到手,什么平山县,什么刘耀祖,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黄有山听了点点头,现在就是体现人脉关系的时候了,朱友德这些年可没少给那些当官的孝敬,现在也能派上用场了。
一个版权证件还是非常简单的,没多久朱友德就拿着版权证对黄有山说道。
“你去派出所找王警官,就说有人涉嫌抄袭咱们厂的产品,而且还用低劣的手段恶意打压咱们。”
他平常可没少孝敬王警官,相信他也会帮自己的。
“再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潭山县家具厂的刘耀祖使用小人手段,偷盗我们的成果,还反过来打压我们。”
“我带上版权证,咱们去打刘耀祖一个措手不及,我要把他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给撕下来。”
朱友德算计的挺好兵分几路,让刘耀祖这次死无葬身之地!
徐章年也听到风声说道,“这个朱友德就是稀泥巴扶不上墙,早就让他注册版权也好留一手,可惜他眼里只有钱,急功近利,根本不听劝。”
“如今朱友德厂里大批量的生产,肯定堆满了存货,闹成这样,等汉斯那个外国佬回来,看他怎么交代。”
徐管家站在一旁问道,“咱们要不要伸出援手拉他一把?”
“拉不出来了,朱友德这次陷得太深,他倒了也好,和朱友德这种人在一起做事,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他连累。”
“咱们就这样干看着?到时候汉斯回来我们也不好交代。”
徐章年真的有点头疼,朱友德那个蠢货,自己做事不干净还得让他擦屁股。
“现在别的厂都造出这种床,咱们只有和对方打价格战,也不知道朱友德现在厂里到底亏损了多少。”
“你现在就去找朱友德,让他赶紧把存货给甩出去,到时候也不至于亏的太惨。”
可惜已经晚了一步,朱友德带着人去了潭山县,根本不在厂里,徐管家连面都没见着,回来赶紧告诉了徐章年。
他就知道肯定得出事,“赶紧的,咱们也去潭山县,这次要是闹大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和朱友德不同,刘耀祖自从把王总拿下,他接单就接到手软。
他们的床看着质量就更好,价格比朱友德还低,不用说是个人都会选哪个。
“刘厂长咱们这个月的订单排满了,下个月也被预定了,得招人不然怕是交不上货。”生产主任郑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