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上一双暴怒的双眸。
“杜阮瑜你好样的。”男人咬牙切齿,满腔怒火好像要把人烧成灰烬:“一声不吭离开,四年没消息,整容……”一字一句,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嚼碎了硬生生吐出来一般。
杜阮瑜心头一颤,眸子里的惊恐一闪而过,片刻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的迎上去:“傅先生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云朵实在不知
,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已经是破釜沉舟了,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夜枫说把国内的事情都料理干净了,她应该相信他。
“不知道?”男人气急反笑,一把甩开她,走到办公桌拿起一沓子文件,重重的扔她身上:“那你看看这些,知不知道。”
杜阮瑜被打的身上发疼,但是已经全然没心思顾及,慢条斯理,实则惊恐萧瑟的拿起来打开。
仔细浏览,最后,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再抬头,就是胸有成竹的轻蔑:“单单靠着几个消费记录,傅先生就往我头上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未免也太蛮不讲理了吧!”
“蛮不讲理?”重复着这四个字,男人黑曜石般的双眸眯起,邪恶道:“那就请云朵小姐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为杜阮瑜的父亲支付整整四年的医药费。”
寂静的办公室,低沉磁性的男声在清澈的空气中回荡,飘进云朵的耳朵里,却如同地狱中撒旦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