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了口,立刻就有第二个人 了。
他们都在会长那边听说了余
多多这个人,至于医术,协会那边不是开玩笑的人。
刚刚余多多扎的针灸,在他们眼中第一眼就看出来门道了。
在第一针下去还一直嚷嚷余多多不适合的人,要不就是纯粹为了恶心余多多,胡乱开口,要不就是门外汉,根本就没有在中医入门。
他们这些人连这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还一直闹事,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余多多很自然地和其他人聊天说话,不过,他们聊的话题有点杂,大多数都是他们碰到的奇怪的案列和奇怪的病人,惊奇又搞笑。
她已经被他们看成一个独立的个体,和方时差不多了。
一个小时之后,余多多突然和他们告辞,走到了房间里,一一将针给取出来。
她就走出去了。
有人问她:“你直接擅离职守,在这里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
“兄弟,你睡着的时候,你 喜欢有人在你的旁边一直看着你,时不时有人动一下吗?行了,别折腾罗老了,趁他睡着,你们也放松一下吧,别崩太紧了,累得慌!”
余多多摇摇头,在门口守着就算了 ,还非要用眼睛盯着病人,完全将医院花费 了大价钱从国外进口的机子于无物
。
很多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就自从过来,就没有将罗老当成一个普通的病人,而是一个需要被研究清楚的病患群体的代表。
皮海峰恭敬地对方时鞠躬,“老先生,你真的教出来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你的话,我认同一半,因为我不老!”方时的话一下子就让气氛好了很多。
还有人当场就复制了余多多施针的每一个流程,越是深思,越觉得巧妙。
罗老年纪上去了,不管是用药还是手术,他老人家的身体熬不住的。
但是用针灸,就可以先调理患者的身体。
胡安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小师妹真的很优秀,我总感觉她很老练,就像是老师年轻时候下针时候的气势。”
“在针灸下,我得服老了,虽然我已经努力压制了,但手就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了。”方时挥挥手。
胡安不安地喊了一句:“老师!”
他现在就方时一个长辈了,他很希望陪在老师他们身边,做他们的儿子,斟茶倒水,可他真的走不开。
“行了,我知道你想要说啥,但我在你妹妹家里,过得很舒服,别给我找不自在!”方时很淡定地给将一杯咖啡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