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彪,我怎么那么幸福呢?”林徽因哭了。
她这辈子因为长得不好看,总是受到别人的嘲笑奚落,后来年纪大了, 心中的那一股子傲气越发地旺盛。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差,任性,背后嘲笑她的人也不少。
读书的时候,还有男孩子嘲笑她就是一个丑八怪,就喜欢作怪。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找一个大帅哥宠着自己,告诉他们,是他们有眼无珠。
可是圈子里的人后大多数都看不上她,毕竟她娘家再给力,对于他们来说也没多大的吸引力。
低嫁吧,那些男人就是图他们家的钱和工作,相亲的时候,男人各种难听的话,都说过。
她是被家里宠大的孩子,哪里受得了,她干脆就闹起来了。
大头彪笨手笨脚地哄她,最后他都想要哭出来了。
“媳妇,你别哭了,我真的是一个笨蛋,脸怎么安慰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你就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
余多多听到这里,忍不住摇摇头:“你这个兄弟不会来事,这个时候就应该给人姑娘一个吻呀,你平时不是很会的吗?算了,我们走吧,再待下去,被大头彪看到了,就尴尬了!”
夜荻点点头,拉着余多多的手,示弱:“媳
妇,我好像不会做饭,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呀?”
“啥?你不是会了吗?就和上一次的羊肉那么弄呀,不过不需要提前煮,只需要切薄片……”
“可是我不懂呀,薄片?多薄呀?”
余多多没办法,只能拉着人过去,好生好气地叫他一次了。
她不至于家里什么活都亲力亲为,迟早会累死。
夜荻悄悄地偷笑,他刚刚看到大头彪的样子,突然就生出了一个念头,找一点事情麻烦媳妇,她的注意力就会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完美。
夜荻的刀工没话说,余多多指到哪里,他就能精准地切出来。
不过,他的切法和大头彪那种孰能生巧 的刀工,完全就是两码子事情。
他的更加干练,而且有序,而且大刀在他的手上,莫名地有了几分杀人魔的气息,好像他手下的不是牛肉,而是人。
反正郗秋凤这个时候是不敢靠近小两口的,要不然她总有一种夜荻倒下的牛就是自己的替身一样。
她去找余大婶他们了。
余大婶正在太阳底下剥蒜呢,看到郗秋凤,还挺欢迎的。
余大婶将汤递给郗秋凤:“来,喝一点姜汤,暖和一下!”
“谢谢大婶!”郗秋凤接过,喝了一口,笑道:“对了,大婶,你之
前怀多多的时候吃的是啥子呀?我也想要生一个那么优秀的闺女!”
余大婶闻言眼神带上了几分忧郁,当年怀孕的时候,她真的差不多就是半条命。
最后,她咳了一声,嗓音有点沙沙的:“哈哈哈,当年啥好吃的也没,孩子嘛,生出来之后用心教导,总不会差的。”
郗秋凤也不敢问了,安心地帮忙剥了。
“不过吧,我还是知道一些小药方的!”方老太开口了:“毕竟我们家在民国的时候也算是大户人家了,来往的人家家里都会有一些小方子是特别给自己的闺女准备的,就当是嫁妆!”
“哇塞……”郗秋凤激动了,看向方老太,恨不得拿出笔,来抄下来,“当年我娘也不是一般人,她也跟我说过大户人家都会有一些秘方,可是我娘的娘家出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嫁出去,所以外婆准备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给到她,家里就要开始逃亡的生活了。”
余大婶沉默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