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没说话,他只是将话记在心中。
“小子,到时候你哪怕想要挣钱了,都不要做忘记良心的事情,多想想自己的家人,明白
吗?”
“嗯!我会的!”爱国打小就希望自己家能有很多很多的钱,哪怕余多多他们挣了很多钱,他每一次数的上头的零,都会很兴奋。
可他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挣得比余多多的钱还要多。
他希望自己能宠着家里人,让他们想要做啥,就去做,有他垫底。
他没有爹娘那么伟大,他就希望自己的家人幸福就好,至于别人,他管不了。
赵以奎听他说自己的心里话,却笑出声了:“哈哈哈,你娘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不过,我对你娘不熟悉,但是你爹和敬业就是翻版的人。”
“嗯?”爱国愣住了。
赵以奎没有解释,只是让他出去吧,顺便将门关上,他要继续看书。
爱国点点头,看了一眼桌子上外国的原文书,轻轻地将门关上,目光又落在赵以奎的脸上。
那个是名著小说,内容很普通。
赵以奎的表情也欸很平静,爱国轻笑一声,他们果然是想太多了,他跑出去,对弟妹摇摇头,说没事情。
孩子们才安心去看电视。
孩子们之间悄悄升起的恐惧,在这一刻消失了。
余大婶那头也在审问余坤,询问夜荻的情况。
余坤这一次倒是咬牙坚持住,不改口,就是夜荻他们出去玩了
。
余大婶松了一口气,双手擦擦围裙,一边说:“多多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能打电话怎么就没有给家里人打呢!”
余坤点点头,跟腔:“是呀……”
“行了,我也不在这里碍事了,你去做饭吧,我去看看房间里的布!”
“好!”
余坤看着余大婶走出去,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干活。
他是亲爹,当然担心自己的亲女婿了,不过……
……
余多多第二天去医院看夜荻。
果然没醒来。
她看着病床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的男人,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家属,只能守在外头,祈求老天爷开眼,千万不要将夜荻收走,除此之外,就真的只能让夜荻坚强了,一定要没事。
赵浚仪笑道:“小师叔你应该明白,这一次的手术很成功的。”
“嗯,可,那也不妨碍我担心他的心情!他一天在医院,我都没办法放松!”
赵浚仪吃了一口狗粮,他很难理解余多多为什么那么感情用事:“你这样很不理智!”
“是呀,那又怎么样?大家都是人,谁又能比谁光鲜多少?如果里头是你的爱人,只怕你的情绪会比我还激动!”
赵浚仪拒绝这种想象:“艳子的身体特别好,你这样说话就是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