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不过,那一家子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我也认识……”
余多多一个眼刀瞟过去,“行了呀,你是黑蛇会吗?你认识个球,好好地干活,别闹事,明白吗?对于那些垃圾人大概以为自己是去享福吧!”
余多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眼神却突然变得沉:“穷人乍富,这个时候再被人引诱,才是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些垃圾早就习惯贫穷,那么惩罚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赵浚仪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师叔和小师妹,都因为那些垃圾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吃了一辈子的苦,要不然他的老师也不会那么痛苦。
他气得死死地握住拳头,突然鼻子一酸,他微微抬起头,他还记得师叔,是一个很温柔美貌的女孩子,他也和老师他们一样以为她早早就在花季凋谢了。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我还是觉得太便宜他们了。我手上的人脉迟早都要用的,而且能用得上的人脉,才叫做人脉。”赵浚仪说道,他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和余多多商量的语气,特别像是面对自己尊重的长辈一样。
他一开始还拿余多多当成辈分高一点的小孩子。
余多多只是沉默地将夜荻放倒,将弄脏的手巾放到盘里,洗了一下,她才说:“我们就是医生,难道你还真的信啥前世今生吗?而且,有仇等到下辈子再清算,老师他
们就不会那么痛苦地挣扎求生。我这个人最喜欢攻心了,老师他还是太过于磊落了!”
赵浚仪蹙眉,像是不懂余多多在说什么。
“老师他只是送他们进入监狱了,但是我让他们也尝尝看老师的痛苦,就那么简单,对了,我这个人特别公平的!至于那两个农家,他们的惩罚也来了。”余多多咧嘴笑了。
赵浚仪也笑了,他现在就觉得余多多是真的特别合眼缘了。
方时这个人做事情光明磊落,只是利用关系报复那些害了他的人,将他们的职业撸个干净,他的注意力都只在主犯一个人身上。
他们之所以在寺庙待那么久,就是得知主犯被爆头了,他们有颜面和女儿说这个事情了,他们就是在给他们可怜的孩子送行。
余多多知道了,就找人揭发他们做的坏事,让他们付出代价,从严处理。
毕竟方时的人脉,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靠谱,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个乡下地方待了那么多年,后来平复了,也不会折腾了那么久。
其实方时厚着脸皮拜托夜荻帮自己找关系,去报仇,如果做这种事情有报应,就报应在他这个糟老头身上。
赵浚仪开口:“你对爷爷他们,可比我爹他们这些所谓的师徒关系牢靠多了。毕竟,那么多年了,就没有几个人还记得爷爷的大恩大德。”
余多多抖了一下毛巾,将毛巾放到了床头,笑了:“其实老师和我说过几个师兄对他有情有义,可是我在老师身边那么长时间,那些人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有,只是按时给我们家寄东西,说是在外地不方便过来探望。我当时就在想这些年只
有你一个人扮演他们吧!”
她就是发现这个事情之后对赵浚仪的态度才会好转,
赵浚仪有点不好意思:“爷爷他们是好人。”
“好人不长命呀,报应一旦迟到了,就不是他们想要的正义了。不过,没关系,老师他们有我们。对了,我听说有一个老中医有秘方,能治疗白血病,等开年的时候,我们过去拜访他吧。”
“行呀!”赵浚仪点点头,“不过,你自己过去不就行了。”
“人家看到我还以为我是骗子呢!你在医院里还有一点名气,带回去也算是证明我们要到他的药方,是用到正途上了。”
“行!你什么时候过去,直接找我就行,小师叔,对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