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说完还委屈直接大哭起来。余多多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将满脸内疚的赵唯唯拉走了。
赵唯唯反复琢磨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余多多看出赵唯唯的不安,直接说:“唯唯,你不能纵容她,如果她没有一点正事,自由散漫了一点,这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这又不是长久之计,大头彪只会越发忙乱,林徽因在我们的照料下,倒是可以做一个富贵闲人!”
赵唯唯不懂为啥子做个富贵闲人,就像是犯大错一样,她挺纳闷的。
余多多笑道:“是不是不能理解了呀,你之前在村里生活,夜君一个人独自去工厂上班,偶尔闲暇下来的时间,你会不会有过一丝丝的不安?”
赵唯唯凝神思考,会,哪怕是她现在有了自己的方向,她还是很怕,特别是见多了十里八乡有了一点小钱的男人就开始见异思迁。
夜君长得端正,家庭不错,还有铁饭碗,算是当地很好的条件。
所以,在知道她不想要生二胎之后,更多女人找她婆婆嘀咕,想要休掉她。
她娘家人也反复叮嘱自己多生孩子,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好在,是夜君的信任和交流,支撑她走过那一段时间。
这也是她当时闹离婚之后最痛苦的一个原因,连夜君都对不起她,她又怎么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
“短时间的不安不会对一个人产生多大的影响,可一年两年,自己年老色衰,也失去了独立生存的能力,女人也因为身体的荷尔蒙的变化开始不安起来,这个时候,女人的脾气很有可能会出现很大问题,比如说暴躁,控制欲强,这个时候在外头出现几个解语花,撩一下,男人如果有良心,还能保持住,可,唯唯,将一切都寄托在身上的身上,才是最大的悲哀的开始。”
余多多话都说到这里,赵唯唯还不懂,她也无能为力了。
等林徽因的情绪稳定了,余多多又推开门,笑道:“赶紧出来洗漱,一会儿你还要锻炼。”
林徽因:“你是魔鬼吗?我哭了呀!我哭了,你居然不哄我,还这么淡定地告诉我要继续锻炼?”
余多多摊手,像是她在说啥神奇的事情一样:“你不就是在发点小脾气吗?我觉得还行呀,我完全就没有放在心中,好嘛,赶紧给我起来,要不然我就揍你了。”
林徽因突然死死地抱住床板,“不嘛,不嘛,我不要起床,我可告诉你,我就和这一张床锁死了,谁也不能分散我。”
余多多笑了,“我最喜欢啃硬骨头了。”
甜甜从后头冒出来,好奇地看着闹成一团的林徽因,“娘,婶婶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她了?”
余多多笑道:“她不想上学,在闹脾气呢,甜甜,你可不能学她。”
甜甜闻言瞪大了可爱的大眼睛,一只手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问道:“娘,不是吧,你骗人的吗?她那么大一个人,还像是我们学校那些不乖的小朋友一样闹着不去上学。”
床上的林徽因脸一红,想要起来,又觉得没有面子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呀。
余多多很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出声:“是呀!她……”
林徽因急急忙忙地回头,打断余多多的话,“才不是呢!是你娘太不是人了,呜呜呜,居然一整天都是体能锻炼,我真的受不了,浑身骨头酸疼,为什么要那么折磨我?”
余多多:“呀,你不喜欢整天体能训练,你咋不早说?你之前完全不配合我的礼仪训练,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体能训练,反正只要练出肌肉记忆,就不会那么辛苦了。既然如此,我一会儿就给你们一个课程表出来。行了,我们都已经说定了,赶紧起床吧,再闹脾气,到时候家里的其他人都要过来看你笑话了,都那么大一个人,咋就和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