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与世无争的儒家,原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一家独大?
而薛宇辰他、他居然敢当着一名三品大儒的面,辱骂儒家的作风,骂他们是自私自利的腐儒之举?
他一个低等下人,他、他好大的口气?
这句话要是给书院里的学子们听见了,恐怕连当今的大新皇帝,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他的性命!
被瞬间震住的陆初雪,连忙一手捂着小嘴吧,防止自己发出惊呼。
谁知,周文渊对于薛宇辰,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回答,居然表现出不恼不怒、不算意外?
仿佛预料中事?
周文渊看着满脸不屑,嗤笑的薛宇辰,沉默片刻,倒也干脆道:“没错,确实如此。”
他强提一口清气,缓缓吐出,接着又和颜悦色道:“那在薛宇辰你心中,你认为,何为贤者之举?”
高筑城,广积粮,缓称王......呵呵,书院里的那群腐儒们,都特么的,已经把自己给画地为牢了,还敢玩老朱玩剩下的那一套?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呵呵,做梦去吧!
薛宇辰耻笑道:“书院沉疴积弊,厚古非今,试问周老,为何圣人万年不出?”
你们儒家三座书院,近一万年来都没有再出过一位一品圣人,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原因在哪?
一时无语的周文渊,摇了摇头,忽然起身,拱手谦卑道:“还请薛公子赐教!”
赐教?
堂堂的书院大儒,居然不耻下问,向一个低等下人作揖求教?
他......他的身份,真是我大离的遗民?
祸国殃民的陆初雪,瞪着她的卡姿兰,水灵灵的大眼睛,傻愣吧叽地转头看向薛宇辰,为了缓解紧张,为了使一双手、一双芊芊玉腿不在颤抖,她垂着头,双手合十插入大腿的内侧,紧紧地夹着。
有什么好教的,那群老古董,如果我有机会的话,嘿嘿,我会......
嗯,不知道我那高贵的御姐公主,还是身旁这位一脸娇羞抚媚的陆姑娘,她们喜不喜欢吃竹签烤肉,特别是用竹子烤出来的肉,再搭配我独有的海鲜酱汁.....那味道,保证让她们乐不思蜀......
老人家啊,我现在先不跟你说这个,大秦的典故,不能说,是因为怕说出来,吓着了你!
想到了最强硬,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差点就咧嘴大笑的薛宇辰,深知祸从口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道理。
毕竟身为五品剑客的他,什么出剑有剑气,御剑云游等招式,都还不知道怎么用,万一走在路上,莫名被人打了,反抗不了,逃又逃不掉,那不是活该是什么!
不是说谁都不能信,打铁还需自身硬,凡事还是得靠自己,不能过度依赖别人。
你周文渊敢为天下先,心里想改革,你就去改革呗,干嘛礼贤下士,我实力不够(我是个彩笔),非得拉我下水?
我跟你很熟吗?
薛宇辰在心里吐槽道。
他本想说出先贤的“横渠四句”,可深怕这箴言儒家学子的四句,再次引来天地异象。
只好站起身,摇了摇头,作揖回礼,谦虚道:“周老先生,您说赐教,那就言重了。”
想起了晏子使楚当中:“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
他只好东拉西扯道:“天下风景各不同,一年四季也不一样。冬天时,有些地方下雪,有些地方却不下雪,这是为何?”
周文渊捻须,不假思索地回道:“天地气机,使然也!”
“于世人而言,天地气机,公平公正乎?”
这一刻,薛宇辰直接就当起了老师,当场考验起了这位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