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好知道这些人会往季颜卿身上泼脏水,但没想到她们能这么龌蹉,说的话脏的让人作呕。
她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双眼竟隐隐透出摄人的红光。
叶思好转身,悄无声息地慢慢走下楼,步伐优雅,像一只准 备扑向猎物的野兽。
楼下的女人毫无所觉,她先前看在钱的面子上又觉得他还有几分姿色,才愿意屈尊降贵娶那年纪一把的季老板,他还不知道是被谁休过的呢,给他个小侍的位子都算施舍的,居然还敢拒绝她!敢让她丢脸就叫他身败名裂!
于是又继续叫嚣道:“有恩?莫不是那叶大夫愿意与你们人老珠黄的季老板一夜良宵这等大恩吧?也是,看着还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身上到底多脏,叶大夫愿意,对他也是大恩了。”
叶思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挑事的女人面前,春风般语气温和地问:“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证据?证据不就是叶大夫你吗?他领着你去楼上,不就为了与你快活。”那女人无赖的回答,还伸手搭在她肩上,一脸猥琐“叶大夫这样年轻,怕是没怎么尝过男人的滋味吧,不知这季老板床上功夫如何啊?”
“想知道?”叶思好忽然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看的那女人头皮发麻。
叶思好突然抓住肩上的手,用力一折——
“啊啊啊——”那女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叫的那叫一个惨烈。周围看戏的人朝着她们看去后倒吸一口凉气。
——叶思好直接把她的小臂折断了,皮肉包裹着的骨头弯成了一个直角,再一使力就能让断骨刺破血肉暴露在空气中。
“还想说什么,继续说呀”最毛骨悚然的是,直到现在叶思好的脸上都不见一丝怒意,神色如往日般平静淡然。
叶思好没想让手里的人出血,怕脏了季颜卿的地方。她握着那只手,在断骨处又一拧——
“啊啊啊啊!—”惨烈的叫声回荡在楼内,愣是没人敢去救她。
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叶思好回头,就看见季颜卿对她摇摇头。眼底的红色渐渐褪去,叶思好顺着他的力道放下了手。
季颜卿把叶思好拉到自己身后,收起了从来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最后将视线投在那还在地上哀嚎的女人。
一个男人,居然有那么威严犀利的眼神,其他女人也被震慑住不敢说话,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
季颜卿眼睛看着无赖女人,嘴上却对印玺说道:“印玺,有些滋事者便不必留了,这种人翡安斋永不接待。”
其他一些附和者听到以后都不能再来,不敢再起哄,她们也就是想看个好戏,就都低头回自己的座位去了。剩下那无赖女子捂着伤处在地上发抖。
那女人还想硬着脖子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叶思好冰冷的眼神,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然后两个庞膀大腰圆的女人把她架了起来,她才想起来反抗,奈何受了伤挣脱不过,眼看着就要被丢出去。
“等一下,”叶思好突然出声“如果阁下还敢对颜卿出言不逊或者意图不轨,”她笑的温柔,关怀女人伤势一样语气轻柔地说道“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脑袋。”
挑事的女人面色惨白,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的。
季颜卿看着她被扔出去,才对着楼下剩下的寂静人群朗声说:“今日扰了各位雅兴,季某深感歉意,在座各位所有人的酒菜钱,全都免了罢,权当是季某请客,还望见谅。”
楼下剩下的女人本都是看热闹的,如今还免了酒菜钱,自然高兴非常,又各自回去搂着小倌们喝酒吃菜,就像刚才的一切没发生过。看着楼下重归平静,季颜卿才沉静转身拉着叶思好回了屋。
叶思好一路被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