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好啊,你说他们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难懂呢”宁云鑫勾着叶思好,大着舌头醉醺醺的问她。
“...不知道”叶思好也有些醉了,但她不像宁云鑫喝多了就爱瞎说话,看起来只是反应慢半拍。
她知道季颜卿心里有个坎,但偏偏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等他自己想通跨过去。叶思好觉得自从喜欢上季颜卿,她的喜怒哀乐一下就清晰了起来,她这几日的情绪波动比过去三年都多。
……
喝到最后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大半夜晃晃悠悠回了医馆。宁云鑫那丫头就算醉的脑子 不大灵光了也打死不肯一身酒气的回家,可见宁县令对女儿倒也不是完全散养。
第二天清晨,叶思好昏昏沉沉的醒来,迷糊一会儿后果断把抱着她大腿的宁云鑫甩下去。
宿醉的头疼让她心情不太美丽,连带着看宁云鑫都不顺眼起来。
“砰——”宁大小姐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也醒了。
清醒后叶思好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洗个澡再换身衣服,现在的这件衣服满是酒味,万幸昨晚她们两个没有人吐,不然估计她现在就不只是烦躁了,应该会疯的吧。
被晾在一边的宁小姐看叶思好起床洗漱更衣,莫名觉得现在的情景就想事后女人冷酷起身翻脸不认人,独留男子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
宁云鑫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打了声招呼走了。
叶思好没理她,她一边打理自己一边想今天要做什么。——决定了,给季颜卿送安神药去。
说干就干,叶思好干劲十足的开始配药。配好药后叶思好都迈出房门了反而又犹豫了下,她想自己追太紧了也不好,于是又退回来,在医馆坐起了诊。
叶思好一直拖到第三天去翡安斋坐诊的日子才去找季颜卿。守卫这次连拦都不拦,直接就放她进去了。
进门却没能如愿看到季颜卿,来迎她的是印玺。“叶大夫来了,兄弟们都等着呢。”
“颜卿呢,可是在忙?”叶思好听不进去别的,现在只想见季颜卿。
“公子,公子他—”听她问及季颜卿,印玺突然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怎么了?!”
不等印玺回答,叶思好已经飞奔上楼,当她推开门看到倚在软榻上看账本的季颜卿时直接呆在原地——丢脸丢大发了。
“呼—呼—叶大夫跑的也太快了”后面的印玺终于也追了上来。
季颜卿看着叶思好,平时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跑得急染上了些许红色,显得更加可人。
“叶大夫,印玺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缓过来气的印玺笑着说,“没想到叶大夫这么宝贝我们公子。”
叶思好看了一眼笑她的印玺,没生气也没有害羞的样子。倒是季颜卿一脸严肃的训斥印玺,“胡闹!印玺,你怎能这般随意拿叶大夫开玩笑,没有分寸。”
印玺吐了吐舌头,连忙溜走了。把房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临走还不忘朝叶思好补充一句:“叶大夫对不住啦,但我们公子身体的确不太舒服,还请你给他看看。”
叶思好脱下沾了风雪的外袍,向季颜卿走去。
“来,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季颜卿从善如流地伸出手,他的手不像其他男子那样纤细,白皙修长,是看起来很有力的一双手。
叶思好的手脚常年冰冷,即使是在艳阳高照的大夏天也没什么温度。在这寒冬腊月更甚,当她冰冷的指尖触到季颜卿温暖的肌肤时,两人心里具是一颤。
“应该是吹到了冷风,染上了风寒。不算严重,但以后在窗边待着还是多穿些为好。”叶思好把完脉就立刻收回了手,怕自己的手太凉冰到季颜卿。
季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