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使者大人!”周围本来看戏的人见到戴着面具的萧沫纷纷惊呼。然后又彼此耳语——正主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叫嚣的女人见萧沫现身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挑衅道,“呦,使者大人,您还不知道吧,”那人抹了把脸,接着抬头说道,“这季老板这些年在那些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之间可是长袖善舞,是这帮妓子的头儿啊哈哈。
去年还跟一个小大夫厮混,传的满城风雨。没想到,这叶大夫了无踪迹不过一年,就又搭上了您这位使者大人。”
神色语气带着股狠厉邪气,像是存了心要激怒萧沫一样。
萧沫倒是依旧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倒满了酒杯,“季老板一介弱男子,凭着一身本事独自打拼出如今的成就。”
年轻的女人一饮而尽,几滴酒液沿着天鹅般优美的长颈流下。即使戴着面具看不清面貌都是那样勾人,引得人口干舌燥。
“而有些没出息没本事的人,只能用敌意掩饰自己的无能和可怜的自尊心,”萧沫习惯性的摸着耳垂上的红色,“还有自己一事无成的事实。”
看戏众人通通被打了响亮的一耳光,原本看戏的心态纷纷变成了心虚。
只有那女人毫无所觉似的,挑衅意味十足:“季老板靠的,莫不是勾引人的本事?”比起看不惯季颜卿,这人更像是专门为了激怒萧沫而来。
然而萧沫不怒反笑,淡淡撇出一句“智者欣赏,愚者比较;智者互抬,愚者互撕。
言为心声,所见即所想罢了。”
看楼下的人一脸懵逼,萧沫还体贴的换了个通俗的表达,“脑子里装着都是狗屎,看到的自然只有龌龊。”
这次下面都噤了声,只有被萧沫浇了一脸酒的女人跃跃欲试的还要发言。
不等她张口,萧沫把空酒杯潇洒的往下一扔——
“碰!”金属的酒杯,加上四层楼的告诉,直接把人砸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该说的都说了,听不懂就手动让她闭嘴呗。
利落的拍拍手,萧沫对楼下说道,“诸位继续,只是今日本使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日后若是再有什么风言风语——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语气温柔和煦,却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时,被砸晕的女人突然诡异的抽搐起来。
双目赤红的扑向最近的人,疯了一样要撕咬身边的活物。
“吼——!”电光火石间,萧沫一跃而下把酒杯塞进要咬人的嘴里。
又抓着那人双臂向背后一折,同时踩上她的脊背把人控制住。
从女人暴走到被萧沫制住,一切几乎是同时发生。
萧沫看着手里毫无预兆变成蛊僵的人,眼眸中含着万年不变的寒冰——“格拉”一声踩断了脚下身躯的脊柱。
有人反应过来想离开是非之地,却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拦住。
“此人突发狂症,恐是有人故意下毒所致,”萧沫开口安抚慌乱的人群,“只要所有人经过筛查确保没有嫌疑,就会放诸位离开。”
潜伏在徐州城内的巫族动手了,萧沫周身气压越来越低,把蛊僵嘴里酒杯直接捅进大脑,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了蛊僵。
动作干脆利落,精确的像是重复了千万遍。
正在萧沫目光扫过楼内所有人的脸时,季颜卿推开房门出来了。
“沫沫...”季颜卿话未完全出口,就被萧沫一声厉喝打断“躲开!”
刚刚还在跟他谈生意的商贾突然掏出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朝他袭来!
萧沫抬起一只手,朝空中用力一握——持刀人直接被爆头,整个脑袋变成了一团血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