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东西既够凶，而且还受他的控制。
我咧嘴看着李天地就乐了。
“你想得真美。”
这么好的事儿，不是没有，但是肯定难办。
但是等李天地给我说了一下他造神的计划之后，我倒是隐隐觉得。
或许有门儿。
合着，李天地所谓的造神，只是让现在里面的那个脏东西以为他自己是神。
李天地要给他吃香火祭奉。
到时候他自觉得自己很厉害，周围的这些脏东西就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会给收了。
唯一稍有欠缺的，是想想怎么抓住这东西的把柄。
我看到李天地也是在皱着眉头低头琢磨，就知道这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掏出手机翻外卖——他都想不出来的办法，我能想到个屁。
附近最近新开了一家烧鹅饭，我点了两份儿，趁着庄宁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悄悄拿进来。
李天地这次倒是很给面子，掀开了饭盒，但是把烧鹅和叉烧全都夹给我了，他自己扒了几粒白饭，看着就跟数着粒儿吃似的。
“你不吃肉啊？吃素？”我一边扒着饭一边问李天地，“跟你们修炼有关？”
李天地倒是跟我说过，吃肉，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用一个科学的方式给我解释了这个问题。
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能量，包括人，和脚上的拖鞋，外面的石头和花，这一点都一样。
能量就是震动频率。
人吃了什么东西，会带来不同的震动频率。
我歪头看着他，感觉他这套说辞特别适合去电视购物上卖假人参。
李天地告诉我，人和动物的振动频率波动比较大，容易受到影响。
比如你看，一块石头摆在那儿，唐朝的泰山和今天的泰山相差无几。
但是人，可能今天因为别人说了一句话，心情就受到影响，乃至三观都变了。
而动物本身就有自己的振动频率，羊是什么性格，猪是什么性格。
人吃进去之后，多少会受到影响。
除了宗教外的素食者，食素一般有两种原因，要么是环保派，要么是养生派。
其中养生派的说法是，动物在死之前会感受到极大的痛苦，在身体里产生毒素。
这个是真的，不光是动物，人生气时血液里也有毒素，乃至植物。
有一种树就是这样，都说树懒的动作慢，其实就是吃了树叶中毒。
这种树会在树叶被啃的时候，分泌毒素，甚至还会“说话”，通知别的树也开始分泌毒素，进入防御状态。
而李天地的说法是，动物死之前会产生一种震动频率，其实也就是恐惧的频率，人吃了之后就会受到影响。
“你以为人是由什么组成的？就是食物啊，那香蕉白米吃下去长肉，它就成了人身体的一部分，肉当然也是这样。”
所以，有些人有时候觉得情绪不受控制，是因为那个情绪未必是人自己的情绪。
我忍不住给李天地鼓鼓掌。
“这么说，我是猪肉变的，你是白酒变的，对么？”
他点头。
我笑了。
去你个banana的。
我说完埋头继续吃我的饭，没想到，李天地还挺记仇。
当天晚上，他就用那些好兄弟给我现身说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