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看过来时,赵立赵益雄赵宗泽贾铃凶狠的回瞪了一眼,她刚说了一句,几人猛的变了脸色,盯着小女孩的眼神比淬刀的刀子还狠毒。
“我没有跟他们合谋,不关我的事……”王玉璇听说又牵扯到自己,吓得瑟瑟发抖,连腿也在颤。
书记员让证人王千金安静,由证人乐韵继续提供证据。
“犯罪嫌疑人招供时承认他们给燕飞霞女士服用让人不孕的药物,同样,犯罪嫌疑人对王市长的侄女也用了同样的手段,王千金……受药物荼毒,已不可能再孕……”
“不-”王玉璇听说自己不能再生孩子,发出一声尖叫,想跳起来,眼前一阵天昏地暗,一头栽倒。
赵立赵益雄赵宗泽贾铃恨毒了做证的女生,看着她眼露凶光,恨不得生吞了她。
法警眼疾手快,一把捞住王千金,审判长通知法警们将王千金带去后堂请医生急救,他继续问:“证人确定你说的证据是真实的?”
“是,绝对真实,”乐韵坚定的点头:“王千金去年有怀孕,那个孩子没保住,不是人流,也不是意外,而是犯罪嫌疑人对王千金用药物所至,犯罪嫌疑人之所以那么做,想必原因跟曾经不愿让燕飞霞女士怀孕的原因差不多。
犯罪嫌疑人给王千金打胎儿的药不仅是打胎药,还是绝孕药,其中有一味是丹砂,丹砂就是硫化汞,也就是水银。”
她顿了顿,看看赵家众人和贾铃,耸耸肩:“犯罪嫌疑人不要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看我,身为中医传人,为正我中医之名,莫说你们用眼神威胁我,就是拿着枪指着我,我也绝不屈服,一定实事实说。”
赵宗泽听到证人说出王玉璇怀孕流产的事实,肌肉如触电似的抖着,张着嘴,却呼吸困难。
赵立贾铃像被抽干了血液,没了半点力气。
赵益雄赵老太太郭芙蓉额心在冒汗,呼吸急促,眼神慌乱。
旁听人员已经呆若木难,赵家想跟王市长攀亲,背地里又让王千金流产不孕,天哪,天下怎么有那么狠毒的人?
贺家人:“……”王千金和赵宗泽勾搭成奸,在背后搞阴谋想毁小龙宝的名声,王家和王千金想必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合议庭成员们很平静,一人问:“证人如何确定王玉璇的不孕是犯罪嫌疑人做的手脚?”
赵家人猛的一震,对啊,谁能确定王玉璇不能生孩子是他们做的?
“因为,犯罪嫌疑人给王千金下的绝孕药与给燕飞霞女士所用药是同一种药,”乐韵面不改色,淡定的给出理由:“犯罪嫌疑人在燕飞霞女士怀孕时给服了绝孕药,即想打掉胎儿也想让燕女士之后终生不孕,燕女士比较幸运没有流产,之所以保住了孩子,是因为燕行大校还在是个胎胚时就很坚强,把部分药物当成营养吸收,帮他妈妈减轻负担。
当然,燕女士保住第一胎也避免不了从此绝孕,毕竟犯罪嫌疑人下药下得很重,而且在燕女士坐月子时又给她再次下药。
因为妈妈被人下药,燕行大校从娘胎里出来即携带胎毒,也因他妈妈坐月子被下绝孕药,奶水里含有有害物质,以致现今燕行大校的身体内还存有部分胎毒毒素,头发丝和指甲里有从他妈妈那里吸收到的有物毒质的残留物。
犯罪嫌疑人大概以为他们曾经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可能会曝露,得意忘形又故伎重施,把相同的手段用在王千金身上,可以送王千金去检查化验,得到的某些数据与燕行大校的体验报告单某部分数据必定是相同的。”
贺家人听着小医生在说燕飞霞被赵家人下绝孕药,气得面色青铁,贺家子字辈仅存的兄弟俩胸中怒涛翻涌,怒火涛天,他们仅只一个妹妹,妹妹仅得一女,飞霞是他们唯一的外甥女,他们含在嘴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