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恼得声音加大,自己发觉不妥又将声音降低:“打电话给你父母,跟他们谈判。”
“三十万?”吴玲玲目瞪口呆,三十万啊,那是多大的一笔钱啊!
受了惊吓,也不敢有异议,手指僵僵的打父亲的电话,无人接听,母亲的电话也没人接听,只好再次打电话给女儿,几十秒后接通:“小婧,你下去,跟他们说让他们不要闹了,我跟他们谈谈离婚的事。”
“妈,我怕,他们会打我的。”张婧吓得发抖,那些人那么凶,会打死她的。
“你在楼上喊,等会开外音,我跟他们谈。”吴玲玲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改变战术。
张婧嗯嗯应了,开门出去,进朝着路的一间房间,将门反锁上,跑到阳台将手机开外音,朝下面喊:“爸,我妈说让你们别闹了,她跟你谈离婚的事。”
张家女婿们还在砸东西,姐妹仨和老太太在控诉吴家女人不要脸的行径,听到上头喊话,张大奶奶大喊:“小野种,让你不要脸的妈出来,不要以为躲起来就没事,自己偷野汉子生野种,赖我家养十九年,平日里把我儿子当牛马使唤就算了,竟然做绝育手术要断我张家的香火,恶毒的女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被野男人的女人,脸跟下面一样烂,赶紧滚出来,我们当面算帐。”老太太骂人不留不口德,吴父吴母气得被人扇肿的脸变成猪肝色,死盯着张家老太太,愣是只有喘气的份。
看热闹的人离远点,免得无故挨喷。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骂音,吴玲玲气得“呼哧呼哧”直冒火,还不能骂街:“我在医院住院,张科,是个男人你出来说话,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你他娘的当小三,和当官的搞地下情的事曝光,自己逃跑还带走我弟家所有存款,只离婚就想算了?想独吞我弟辛辛苦苦赚的钱,拿去买东西洗你下面讨你野男人欢心是不是?”张秋香抢在自己老妈前开口:“烂货女人,叫你野种的亲爹滚出来谈谈,让我弟给他养十九野种,让我弟帮他养十几年的情人,当缩头乌龟不出面,只让你离婚就算了,我呸,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告诉你们,大不了我们全家回村里去给乐家磕头,求她告诉我们你姘头是谁,我们去他单位跟他算帐,看看他给不给个说法。”
黄局挨着吴玲玲听,听到张家女人的威胁,一张脸泛绿,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乡下村妇骂成乌龟。
“你们究竟想怎样?”吴玲玲快气疯,张科的三姐粗俗不讲道理,最霸道最凶,若不是她以前掌控住张科,还不知会要受他三姐多少欺负。
“这句该问你,我们没想闹事,是你自己不要脸,自己做的事曝光,你卷走我弟的存款逃回娘家找你当官的姘头撑腰,还叫嚣着要分我弟一半家产,我呸,你哪来的脸分财产,是你姘头的屁股给你当脸是不是?”
张秋香双手插腰,朝上大声骂:“不要脸的烂B,欺负我们张家是老实人,我弟讨你做老婆是倒了八辈子霉,不对,不是我弟讨你的,是你倒贴我弟的,当年你死皮赖脸的追乐清,人家不要你,我知道了,那个时候乐家应该是知道你怀了野种,乐家才坚决不肯要你当儿媳妇。
我说呢,为什么你刚嫁我弟七个月就生孩子,原来是怀着野种怕嫁不出去,见我弟老实才赖我弟头上,你们吴家从一开始就是骗婚,骗我弟娶你,帮你养野种,你和你当官的姘头风流快活,你吴家一家子人都在帮你打掩护,一家子的男娼女盗,猪狗不如。
王八蛋养的婊子,让我弟给你养十九年的野种,让我弟给你养十多年的B,把我弟的存款还回来,赔我弟养野种的钱,赔我弟的青春损失费,赔我弟的精神损失费,一口价六十万,然后你他娘的带着你的野种滚回吴家,到时随你跟你姘头相亲相爱,还是你们母女和你野种的有钱男朋友一床睡都跟我们张家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