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恨太师叔祖,也做不到再接受或者晾解。
大家从此两不相干,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跟自己无关的人,自然没必要送,俞珲走到屋檐下,推开伙房的窗户,拿出钥匙开了厨房的门,再去开了自己的卧房通风换气,再进厨房准备煮晚饭。
东方慎离开时也没有回头,从地坪走至石头砌的小道,缓缓的沿道往下走。
李资望有回头,走几步回头望一望,发现俞师伯自始至终都没目送太师叔祖,心头说不出惆怅,俞师伯好像真的放下了过往的一切了啊。
绕过了树林,又越过了女修和自由修士们的洞府区,李资望忍不住报告:“太师叔祖,俞前辈他……始终没有回头。”
“他放下了,也真的走出去了。”东方慎又是一声叹息:“终归是我明悟得太迟,来晚了。”
俞珲是不可能再回圣武山的了。
原本想让俞珲回去继任掌门,以补偿他们师侄受的委屈,弥补几十年前的错,可惜,太迟了。
东方慎缓慢的行走,脚步格外沉重。
李资望并不懂太师叔祖说的“明悟得太迟”是指什么,也不敢问啊,陪着太师叔祖走到一条岔路口,不再朝下山的方向走,去了另一个方向。
两人沿山路绕了很远,去了另一个山头,在一间道观里寄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