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同样送他去接受他家族先祖们的‘慈爱的教育’。
要害被击中,陈相痛得死去活来,痛稍稍减轻一点,才放开扁担没一会儿又被踢飞,再与墙亲密相吻,掉下时砸在倒翻的供桌上,他的要害无形中受到二次伤害,而他爷他爹则因为他的缘故,承受到来自供桌的第三次伤害。
老的少的,再次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送陈相也接受了教育,乐小同学眼神一转,瞄向坐着发愣的陈家婆媳。
她还没开口说话,被看了一眼的婆娘吓得筛穅似的抖,哪还敢发呆,立即你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一巴掌的打起来。
陈家婆娘俩还算识时务,乐韵先没管她们,晃着小短腿又晃悠到接受过一次教育的陈家祖孙三代四人那边,踱着公府步,好整以暇的围着人欣赏。
祖孙三代四人虽然都与墙有过亲密接触,不过都没造成重大伤害,连严重的骨折都没有。
唯一伤得略重一点的是陈雷,他的鼻骨有两处骨裂,其实,仍然不算太严重啦,就只裂了不到五毫米长的缝,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愈合。当然,乐小同学可不会仅仅让他们撞撞墙,她下的是暗手,真正的杀招不是撞墙,而是在于将人踢飞的那一脚。
那一脚的力道可是挺有讲究的,表面上验不出什么伤,但是,肌肉与神经方面实际都受了损伤,过些天有得人受了。
绕着四人研究了一番,乐韵开开心心地走到陈武面前,笑咪咪地说话:“一家子就应该这样齐齐整整的,陈武你自己说是不是?”
看到小短命鬼停在自己面前,陈武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寒颤着点头。
“之前,我问你们晓竹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把她还往死里打,你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说,现在姑奶奶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再问一次,你们来大脸叔家做什么?”
小短命鬼白净娇嫩的脸上挂着微笑,那笑容却透着极为危险的信号,陈武生怕她又送自己接受“祖先”教育,吞了口口水,心惊胆颤地答:“昭仪她看到晓竹的衣服好看,想……借来穿两……天……”
“是我送晓竹的那套衣服是吧?”对付恶人就得以暴制暴,所谓不打不招,你瞧瞧,这不就是了,打一顿,之前在大脸家嚣张得无法无天的陈武他也照样怂。
陈武哪敢光明正大的说“是”,以沉默代表承认。
“明知道是我送晓竹的东西,你们也敢伸手抢,胆量挺好的,这一个个的手也挺长的。”
乐韵早知道真相,一点也不意外,伸脚将倒塌的供桌给踢到一边,再挪到陈相身旁,两脚将陈相给踢得打两个滚,滚到陈家祖先神位前方。
然后,她左一脚右一脚,将陈武、陈雷、陈昭仪也给踹到陈家神位牌前,让四人以五体投地、头朝墙方向的姿势趴成一排。
让人排好队,乐小同学背着小手手,以脚帮陈昭仪松骨,随着“卡吧”“卡吧”的声响,陈昭仪的手肘关节、手臂关节相继被强行给弄得脱臼。
陈昭仪原本就痛得麻木,被脱臼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尖叫声直透云屑。
那声音,也吓得陈武陈雷陈相顾不得痛,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就跑。
他们是想逃离陈大脸家,可惜,他们错估了乐家姑娘的杀伤力与速度,乐家姑娘人比风快,一下子抢到他们前面,一脚一个将人给踹回陈家祖先的神位前。
一个个还有力气跑,说明没受伤。
陈家家属们和拉架的人表情更加的一言难尽,听他们嚎得那么大声,以为伤得很重呢,原来全是装的。
将人给踢回原地,乐韵愉快的帮人活动关节,送一人一份大礼,请他们免费体验“脱臼”的滋味。
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动手,一律用脚,同样将祖孙四人的手关节、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