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歉。
想转学的事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被揭破,蒙嫂再次遭受了一次打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
李小妍也吓得像丢了魂似的,连哭都不敢哭了。
母女俩失魂落魄的回到租房,熬了一宿,第二天清早又去学校。
李小妍回到学校,发了书面道歉书,说自己不应该偷拍乐家照片,更不应该以拿乐韵的读书笔记来骗取大家的信任。
她的道歉并不真诚,被骗的同学并不买帐,纷纷谩骂指责。
李小妍回到班级,被全班孤立了。蒙嫂担心小妍回到学校会跟人打架,在学校守了小半天,等学校上了两节课,小妍平安无事,她才回租房。
她也没功夫休养,下午去上工,刚到工地又被工头请去办公室,通知她说因为她个人原因,以前临时工合同作废,她想在工地干活只能算是零工。
临时工也享受与正式合约工一样的福利,而蒙嫂正式上班不到一天就请假,当时说是请两天假,之后下雨,她也没打电话给工地,昨天与上午也没有请假,她的行为形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由临时工变零工,工资也由固定变不定,建筑公司合约工人们每月的福利自然也没了。
建筑公司的合约工人也没什么大福利,就是逢年过节有一二百块的补贴费,夏季有高温补贴,以及一个月满勤60块。
如果表现得很好,某个组别或项目提前完工并质量保证,或者有其他良好表现,也有一定量的奖励,在工地上的工人一般每个月额外补贴二三百块。
二二百块钱看似不多,对于只能做苦工讨生活的农民工来说是一笔相当丰厚的福利。
跑了几天,转学没成功,连临时工的工作也失了,蒙嫂走出工头们的临时办公室,眼泪像泉水一样淌个不停。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顶头风。
她所遭遇的正是那样的困境。
蒙嫂心里苦,还得抹干眼泪,自己去工地报道,在外面跑了几天花了不少钱,再不挣钱,坐吃山空花光积蓄,以后没钱送小妍读大学。
21号天晴稳了,陈大脸上午就去工地,何嫂带着小女儿守在家里,等到晌午过后,陈晓竹也终于如期醒来。
乐小同学给陈晓竹做完针灸,给服了安神药,让她继续睡,也让受震的脑髓恢复。
也因此,陈晓竹一觉睡到21号才醒,她睁眼看到妈妈和妹妹守着自己还吓了一大跳,然后半晌才回想起爷奶带着大伯来抢衣服打人的事,也急哭了。
何嫂也猜到大伢崽急什么,赶忙说那天乐家姑娘赶来救场,将她们的爷奶大伯一家给整治了一顿,没让人抢走衣服。
她先安抚住女儿的情绪,然后才说她们被陈雷一家打成什么样子,说晓竹被打成脑震荡,多亏乐家姑娘针灸才让她平安无事。
陈晓竹知晓乐家姐姐帮自己家报了仇,整个人容光焕发,丝毫不介意被剃掉的头发,麻利的把自己收拾好,吃了妈妈给自己留的饭。
何嫂等大伢崽吃了东西,带着两个崽儿,拎着两只鸡送到乐家。
乐小同学20号上午写完了诊断书,等燕帅哥复印好了,晚上她再加盖印章,因为复印时一式二份,加上原件一共三份,她忙了一个晚上也没戳完章,21号上午又忙了将近半天盖完章。
终于从公务中解放出来,小萝莉吃了午饭,开开心心地搬出工具捣凉粉果,准备做凉粉。
整个暑假,她忙得没空,没亲手做过小吃,终于有点闲时间,决定给老爷子、老太太们做点拿手小吃。
乐爸周秋凤上午出去将预订的糯米过称付钱,也全拉到村办楼前搬进直升机内,下午乐爸去放牛,周秋凤在家给姑娘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