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渊……”
“你已经不配喊我的名字,滚!再不滚,我介意亲手将你扔出去!”陈书渊握紧了拳头,隐忍得太阳穴区的青筋突突地鼓跳。
“……”杜珺瑶求原谅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委屈的眼泪也滚滚而下。
陈书渊那么绝情,杜珺瑶哭着转过了头,小跑着冲向门口,她以为陈书渊的那些朋友或许会劝劝陈书渊,让他先冷静冷静,然后才考虑分手的事。
如果陈书渊冷静下来,等他理智回归,她再去认错求他原谅再重头开始,一定还有机会重归于好,毕竟,他曾经那么喜欢她,不可能说分手就分手。
可她跑到了门口,都没任何人劝陈书渊,没人给他找个台阶下。
陈书渊没有台阶可下,杜珺瑶也没有台阶下,拉开了门,跑了出去。
人走了,门咣的一下又关上。
杜珺瑶离开了,陈书渊隐忍的情绪崩溃,坐到沙发上一把抱住头,一个大男人如一只被遗弃的小兽,发出压抑地哭声。
大才子李少等人围上去安抚、劝慰。“陈学长,难过就大声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陈学长,你没了她,将来还有更优秀的,她没有珍惜你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你没了她,还有大片的草原,她错过了你等于错过了最好的森林。”
“老陈,那种人不值得难过。”
“老陈啊,虽然这个事令人心痛,但何曾不是不幸中的大幸,现在看透她是什么人,总比结婚后才发现她的面目要好几万倍是不是?”
“……”
哥们去安慰陈学长了,美少年没去,静静地坐着不说话。
燕少、毋少与晁二姑娘等人也没去安慰人。
乐小同学从美人哥哥肩膀后冒出个小脑袋,戳了戳美哥哥:“晁哥哥,你们有没谁认识和杜小姐开房的那个帅哥啊?”
小萝莉不说话则可,一说话又令空气安静了。
众少无奈地望向哪壶不开专提哪壶的小萝莉,心头就一个想法:小祖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们看着我干啥?我就问有没谁认识与杜小姐开房的那个帅哥嘛,和杜小姐开房的男人皮相不错,看着像是身份不菲……”
乐韵伸着个小脑袋,不怕死地又提了与杜小姐狼狈为奸的奸夫一次,不想挨美哥哥右手侧的毋少给捶了一下,哇哇大叫:“哎哟,毋少,你捶我干吗。难不成你也看上那个专勾搭别人女朋友的家伙了?”
“小萝莉,别瞎嚷嚷,本少可看不上那种油头粉面的绣花枕头。”本来想提醒小萝莉别再戳陈学长的伤口了,结果那只小萝莉张嘴就是一通瞎话,毋少气得想掐死她。
“也不一定是绣花枕头啦,要不然杜小姐哪能心甘情愿的跟人开房风流……”
小团子还在叽叽喳喳,美少年反手将小可爱给从背上扯下来按在怀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凶光:“姓杜的太他的不是个东西,她自己不要脸与人勾勾搭搭就算了,竟带来了这么坏的影响,把我家小团子的思想都带歪了!”
李少邓少罗少贺小十五瞪大了眼睛,哎妈呀,晁少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小萝莉有点污,这跟姓杜的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毋少:‘……’我怀疑小萝莉在开车,但是,证据不明显。
愣了愣神的众俊少,瞅了瞅怒发冲冠的晁少,笑咪咪地收回目光,嗯,驰名双标说得就是晁少!
原本被安慰的陈学长,脸上还挂着点生理盐水,也一脸凶相:“你们有没谁认识给我戴了绿帽的那家伙?”
“不认识。”
“没见过。”
“不熟。”
“好像没见过,可能是二流三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