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符生给门派树立如此多的强敌,逐出宗门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几个和莫松原王良尘交好的长老也附和。
李天罡懒得掺和这些事,瞥了纪长河一眼,便回葫芦峰去了。
“这李天罡管教徒弟不严,也应当剥去掌教长老之位,削为普通长老。”
“且他不仅未平息纷争,反而添柴加火,唯恐局势不乱!”
王良尘赶紧借题发挥。
首席掌教坐在最高位,静静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可笑!”
景符生丝毫不惧地看着王良尘。
“你们口中的平息纷争,就是任由别人欺凌山河剑派弟子?如此看来,你们和那些土鸡瓦狗别无两样!”
“况且那遗迹乃是无主之地,其中宝物强者所得,杀人夺宝之事不计其数,为什么偏偏我不能?”
“剑道乃是一往无前之道,我等皆是修行剑道之人,当一以往之,你们身为长老不思进取就算了,还要教我如尔等一般当缩头乌龟?”
景符生话锋一转,露出一丝冷笑:“也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徒弟,在以遗迹中叛出阵营,确是你们亲传。”
几位长老面色大变。
如果景符生说的属实,那几人就是叛门!
他们看向燕清妃,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确认了景符生的话。
这几位长老顿时面色涨红,难堪不已,不再说话。
如果李天罡算治徒不严,那他们又算什么?
王良尘还想狡辩。
“到此为止。”
纪长河面色平静。
“景符生无罪,且无需上交在遗迹中获得的物品。”
此话一出,莫松原等人心中不服,立即上诉:
“免他罪责已算宗门开恩,但遗迹所得上交一半给宗门,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岂能说坏就坏!”
他们说的不无道理,毕竟宗门门规确实如此。
景符生听到众人声讨,再度冷笑:
“倘若这些物件是靠山河剑派名声取来的,我自然没有意见。”
“但实际上,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凭自己本事才得来的,凭什么给你们?”
“你们还想把我逐出宗门,以扬宗门威名?!可笑,宗门威名是打出来、杀出来的,不是跪出来、求出来的!”
莫松原等人听到这些话,只觉一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
景符生乘胜追击:“而且如果不是我师父出面,那白家已经踩在宗门脸上了!”
燕清妃也冷声道:
“我山河剑派位列天下九大宗门,却连区区一个白家都不敢得罪?”
“宗门若真的驱逐景师弟,岂不是让天下人知道我山河剑派软弱可欺?”
莫松原等人气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纪长河看着景符生和燕清妃,暗暗点头。
“宗门多年未发生战事,弟子们贪图安逸,就是这些长老也失去了原有的血性!”
“只怕这样下去,再遇来犯之敌,宗门只剩下举手投降之人!”
想到这,纪长河开口:“到此为止。景符生,你交出部分即可,毕竟宗门也提供了线索。”
景符生这才作罢。
出剑门,与燕清妃分别,景符生赶紧去查看狗剩伤势。
快到葫芦峰时,却见几个杂役弟子推着车过来了。
上面正是车夫的尸体。
景符生给没人数千功绩后,带着尸体上山,便看到了为狗剩心疼哭泣的上官怀柔。
以及,狗剩身上一道深深的血红掌印。
“近半数骨头碎裂,内脏多处破损,它能活着来到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