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青年男子已经回来了。
他一路小跑走到我身边说道:“大师,家伙事儿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师指示。”
我从青年男子手中接过一截钢管,放在手上拍了拍。
故意装作一脸惊恐的说道:“哎哟,这么粗的钢管。
那打起来不得老疼了吗?”
青年男子老实的回答我说道:“大师,被这个打一顿,不死也得伤筋骨”。
我点点头说道:“那这么说来,这东西很厉害啊!
还不快给人家大叔试试新玩具。”
叫做小锋的青年男子闻言,对着一众保镖说道:“大师说了。
给这位大叔试试新玩具。
大伙儿说说好不好?”
其他一众保镖齐声说道“好!”
接着我听到一声一声如同打在石头的闷哼声。
这一次张钺成再没有大声惨叫了。
说明这次不是装的了。
是真的痛,他在用全力抵抗着青年保镖们的击打。
就在我感叹这家伙的忍耐力时。
门口一个娇娇滴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用这个打不会把他打死吧?”
我的目光追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找说话的主人。
映入我眼帘的女孩正是不久前被龚显坤拉走的龚月龄。
我有些意外一个娇娇滴滴的女孩子居然不怕这种场景。
我对龚月玲说道:“龚小姐,怎么兴致这么高。
跑来看我们审问人。”
龚月玲的脸上逐渐浮出一层寒霜,看着地上蜷缩着的张钺成说道:“大师,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
刚刚我都没有打够呢,我还想打他。”
我心里不禁暗自说道:这女孩子说话还真是一秒一个样啊。
上一秒还说怕把别人打死了,下一秒就要一起打人家。
不等我答应。
龚月龄自己在地上捡起一截钢管就加入了“战斗”。
龚月龄真是不怕打死人家,几个青年保镖都是往张钺成的身上招呼,龚月龄直接用钢管打人家的头,还打的邦邦作响。
看的我心里都为这个张钺成祈祷,但是又不能说什么。
龚月龄加入后没三分钟,张钺成就奋力的大声喊道:“我说……我说,别打了我服了”。
我等这句话等了两次,张钺成都没有说。
龚月龄不出三分钟就让他开口了。
我总算是明白了,我们打是怕把他一下打死了。
所以他不怕。
龚月龄是带着满腔的仇恨,是真的想打死他,所以他开始害怕求饶了。
我用商量的语气出声和龚月龄说道:“龚小姐,张钺成他已经求饶了,要不咱们暂时放他一马。”
龚月龄缓缓放下手中的钢管说道:“好,我听大师的。”
随着龚月龄放下手中的钢管,其他人也一起放下了钢管。
我看着地上蜷缩着的张钺成说道:“说吧,我又破例给你求了一次情。
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