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少女姿态慵懒，手里捏着高脚杯，即便坐在暧昧的会所包厢却依旧掩不住那一身贵气，很耀眼。
几乎在一瞬间，姜厌就感受到了距离。
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悸动和惊喜被强压下去，少年抿了抿唇，重新垂下眸。
……这才是对方的生活。
纸醉金迷，骄奢华贵。
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他甚至连站在她旁边的资格都没有。
她到底有什么理由看上他呢？
这段时间的相处美好的就想是一场梦。
什么时候乔音腻了，估计这梦就该醒了。
“怎么样乔音，点一首，让他给你弹唱一个，可好听了。”
余乐一边笑一边去给她找歌。
旁边另一个看热闹不怕事的男生凑过去，笑嘻嘻地出主意：“我看《春色》就不错，那男生不是什么都会？让他唱这个呗。”
余乐赞赏地给他一个眼神。
《春色》，听名字就不像是什么正经歌，正是当下最热门的擦边歌曲。
歌词露骨不说，背景乐里还有大量娇chuan暧昧的声音，几乎离下架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让姜厌唱这个，很侮辱人。
但是余乐的目的就是侮辱他。
“乔音，就《春色》，有意见吗？”
酱酱在她脑海里给她科普了下《春色》的歌词，姜蕖眉眼渐冷。
而姜厌显然也知道《春色》是个什么样的歌，此时唇瓣紧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姜蕖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见大部分都是看热闹似的看她，包厢少有地静了下来。
唇角一勾，少女毫无预兆地突然笑了出来：“行啊。”
两个字，在安静的包厢内，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姜厌蓦然抬起头，脸白了一瞬。
余乐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给了一旁的耗子一个眼神，好像再说：看吧？你就是傻。
乔音这种身份，对那小子除了玩玩还有别的可能吗？
余乐“哈哈”笑了，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姜蕖再一次开口：“不过……”
少女哼笑了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姜厌的面前。
下一秒，姜蕖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弯下腰，指腹在他的肌肤上摩擦，继续补充下去：
“不过，只有我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