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说是约好了朋友一起在德兴馆。
结果嘛,只是一个粗劣的谎言而已。
因此,以他作为突破口,显然更为有利一些。
进入房间之后,路方远提了张凳子,坐在了许先成面前。
不过,他只是盯着许先成,并没有着急着问话。
许先成被盯得心里一阵直发毛,有些稳不住了。
“真的,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许先成央求道。
“看来你没有出去的想法啊。”路方远不慌不忙道。
许先成愣了一下,没有出去的想法?
我他妈太想出去了,这鬼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吧。”许先成跪了下来,一泡鼻涕一把眼泪的摸了起来。
“你不是说和朋友约好了吗?”
“为什么到点了,你那些所谓的朋友,一个也没有出现?”
路方远根本不理会许先成的哭嚎,毫不客气的戳穿了他的谎言。
“大哥,德兴馆都被你们围了起来,他们那里还敢来啊。”
许先成脑瓜子倒是很灵光,说出来一个很关键之事。
路方远一想,人家确实说得也有道理啊。
以当时那种情况,谁还敢紧德兴馆,跑都还来不及呢。
不过就这个原因就能撇脱嫌疑吗?
显然不可能。
路方远也不会那么傻,就相信了对方说得话。
“跟你一起被抓的那人,什么都已经招了。”
“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去德兴馆的目的。”
“至于你说不说,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见对方还不上趟,路方远只好诈起了对方。
许先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故作镇定道:“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是吧?”路方远笑了起来,起身道,“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只是你把握不住啊,这就没办法了。”
说完,也不在理会对方,转身就出了房间。
出到外面,路方远这才愁啊。
口风如此之紧,看来待会儿还是得用上些手段啊!
叫来一名青帮弟子交代了一番,转身又朝着关押富商的房间而去。
房间中,富商正坐在案几旁闭目养神,听闻声响只是抬眼瞄了一眼,随即有闭上了眼睛。
路方远坐在了另一侧。
抬手摸了摸案几上的茶杯,有些凉了。
叫人换了一杯热茶,亲自端了过去,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富商冷哼一声。
“早就听说青帮在上海滩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路方远根本理会这怒火,只是问道:“未请教足下如何称呼?”
“李公复。”对方生硬的答道。
“哦!”路方远一副失敬的样子,“李先生,从何而来啊?”
“在德兴馆动手打人,现在又来假装斯文,你以为我李公复会屈服?”
“把季云卿叫来,我要问问这就是他青帮的家教?”
李公复怒意不减,还直接将季云卿给搬了出来。
“你认得季爷?”路方远问。
“认不认得,你怕是没资格知道吧。”李公复回怼道。
不得不说,这李公复倒还是有些头脑。
语气豪横,目空一切,这副作态,让那些不知其深浅的人,丝毫不敢盲动。
万一真是跟季云卿相熟,最后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