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区长的名字?”谷雨再问。
顿时,苏德成沉默了。
前有胡鹤叛逃之时,就没有供出中统苏沪区区长信息来。
因此他也是躲过了这一劫,也才有了收拾乱局的可能。
当时,苏德成还庆幸不已。
如今轮到他叛逃了区长的行踪还能作为秘密吗?
按理说叛逃开始,一切都不是什么秘密可言。
只不过对此他也很无奈。
因为他也不知道区长的行踪。
更别说他到底躲藏在什么地方了。
沉默半晌,苏德成面有愧色的道:“对不起谷副主任,我也不知晓。”
“嗯?你不知晓?”
“你们一个是上海站站长,一个是苏沪区副区长,现在竟然告诉我不知道区长的行踪。”
“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听闻此,谷雨就是忍不住讥笑了起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要是知道的话,我怎么敢向谷副主任隐瞒半分?”
苏德成欲哭无泪,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区长行踪,光是他一个人的信息,都能抵得过其余潜藏人员啊。
然而没有就是没有。
他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吧。”
对此,谷雨也只是试探性的问一下,并没有要真的问出区长的行踪。
最后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中统苏沪区区长的行踪不问了,但是还有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要问。
苏德成徐祥叛逃之事,到底是只有他两人,还是有第三人,甚至更多的人。
前面东拉西扯的问了那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这个问题。
可能有人要问,为什么不直接询问于他。
这个问题,谷雨也想过的。
直接问他,无非就两个结果。
有或者没有。
但是,其可信度是极低的。
经历了刚刚的那一场变故,不管苏德成是假装相信这是个误会也好,还是另有其他想法。
他都会起防备之心的。
既然有了防备,那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可信吗?
很明显,可信度会大打折扣的。
谷雨没有他法,只得绕了一大圈,再回到这个问题上。
也正是绕了这一圈,苏德成的防备心理会降为最低。
那么这个时候,就是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
当然,问话也是不能直接询问的。
肯定是需要一些技巧的。
刚刚问中统苏沪区区长的行踪,很明显就是一个相对复杂的问题。
那么此时再问他简单的问题,那么应该就有答案了。
“你说这份名单,只是你们两个人整理的?”于是,谷雨问道。
“是的。”苏德成不疑有他,当即很肯定的回道。
“那是不是说,这事只有你们两个人参与?”谷雨再问。
“是的。”苏德成又是回道。
苏德成回话的时候,谷雨就一直关注他的神情。
虽说面上还有血污,但还是能看得真真切切的。
眼神没有闪躲,回答没有停顿。
毫无疑问,他说的实话。
既然是实话,也就可以放心了。
至此,谷雨终于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的在对方的肩头拍了拍。
“好的!辛苦你了。”
苏德成当即就被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搞懵了。
辛苦?
辛苦啥?
正在他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