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阳光渐渐升起照进来,花影不分节假日雷打不动八点和八点半两个闹钟在客厅沙发上风衣的口袋里响起,用尽了力气也没有人来关,直到花影睡眠渐浅听到从没关的房门外传进来的铃声才睁开眼,太远了关不着。
八点多的天已经大亮,明晃晃的自然光从外面照进来,花影开始清醒渐渐觉得不对劲,似乎没感觉到身上穿着衣服,昨晚的记忆瞬间如喷泉涌上脑海,信息量大的自己快要疯了,扭头一看沈开霁果然在旁边。
一激灵抱着被子弹起来,不用看了什么都没穿,地上还全都是衣服,捂着脸发出了极度懊恼的一声“啊~”。
沈开霁感觉到被子被扯有一丝凉意醒过来,他睡的方向正近窗边,睁开眼就是一阵强烈的光,伸手挡了下扭头看见旁边抱着被子的人也同样弹坐起来,迅速反应过来那是花影。
花影听见动静蠢蠢欲动刚放下去的腿火速收回来被子抱得更紧,紧张到不会呼吸,伸出一只手食指轻轻弹起来,缓缓发出一句疑问,“不是说酒后是无法——的吗。”
沈开霁听完连忙把她的手按下去,什么都敢说,“别乱说,闭着眼别动。”
花影羞愧到无地自容把头埋下去,所有的所有全都记得,哪怕有一丝丝断片失忆都可以啊,身体原因把自己喝过去都不可能失忆。
沈开霁下床捡衣服,把她的衣服也整理好了放旁边,快速穿好以后出去把门关上。
花影听见关门声试探性的把头抬起来环顾一圈,地板上干干净净,自己的衣服被叠好放在床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心中真的是一万匹羊驼奔过,不是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而是尴尬到扣出三室一厅。
出来的沈开霁在房门外客厅里踱步,从头发到脚都在后悔,花影这么干净单纯的女生就栽在他手里了,问题的关键是他没办法以最应该的方式负责,更不能以最不应该的方式负责,更加不能不负责,花影醉了他没醉。
花影进厕所洗把脸清醒清醒,脖子遮不住的地方还有痕迹,该疼的不该疼的都在疼,似乎耳朵都没被放过。花影调整了无数遍呼吸鼓足了勇气才敢迈出这一步,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怪不到那点酒上面。
门开的那一刻两人都咯噔了一下,沈开霁直面她开口道:“对不起。”
“额,额没关系。”花影下意识的回答,后补上想了很久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说完就绕过他去找她的外套,出门没带包只带了个手机在外套口袋里。
拿完东西开门就先溜了,脑子还混沌的时候上了出租车,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跑去买了紧急避孕药。
回家先吃了药再洗澡,温水淋着脸试图让自己思绪更清晰,发生就发生了,何必要想这么多,搞的好像自己是被强迫的一样。
花影出来刚好听到开门声吓一跳,夏凉哼着跑调的小曲进门,见她从洗手间出来头发都是湿的,“我昨晚喝多了你怎么回来的?”
“我住酒店了刚回来。”花影尽量掩饰内心的慌张,想起茶几上她买的避孕药转身就过去把它收到身后藏起来。
“花影昨晚发生了点事情,我和陆前溪在一起了。”夏凉沉浸在喜悦当中眼里根本没有注意花影的动作。
这个消息对花影来说一点都不新鲜,他俩光吃都能吃出感情来,只是陆前溪玩的比较花她有点担心夏凉受伤,“吃货配厨子,天造地设。”
花影吹完头发听见门铃去开门,恍然看到沈开霁站在那,后退一步把门关上,她出现幻觉了吗。
“谁啊?”夏凉切水果听见声音问了句。
“好像是老板。”花影回头应了声,再次开门沈开霁还站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称呼,总得开口,“老板。”
沈开霁手里提了的药递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