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喝,别说这几杯,就是喝完一瓶也无所谓,偏生她就是个喝不得酒的体质,所以她最讨厌饭局酒局这种事,不仅仅是赔笑,这是要把自己命都搭进去。
沈开霁给花影夹菜,看下她有没有事,“吃点东西。”
“嗯。”花影哪怕酒精上头脑子都是清醒的,能够保持理智。
十几杯沈开霁就把方总灌的神志不清,花影跟着一起把他送到他司机手里,看着他们走远才松了一口气。
“走了。”花影站在沈开霁身旁眼底生生掉了一大颗泪珠,都没经过她同意,掉了一颗又掉一颗,根本止不住,就地蹲下来缓解酒意。
“嗯。”沈开霁回头发现人没了,往下看才发现她抱着膝盖低头蹲在地上,一直看她饭桌上都好好的还以为没什么事,蹲下才发现她一直在不停的掉泪珠,忙伸手捧着着急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花影光掉着眼泪摇头,“没有。”
“来,回家。”沈开霁把她扶起来抱着上车,眼泪根本擦不完,如果不是饭局结束的快她不一定撑得到这时候。
花影尽量克制自己,可是那个悲伤的情绪翻涌而来怎么都压不下去,胸口闷疼的厉害,无限的痛苦和委屈化成泪水往下掉,任凭旁边的人怎么安慰都没用。
沈开霁看她哭的一片衣服都已经泪湿,哪里见她这么哭过,她甚至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进酒店花影短暂的停下掉泪回去,沈开霁放心不下跟着一起进房门。
花影转身把自己锁进洗手间把妆卸了,坐在地上不敢放声哭,就是掉眼泪,就是觉得委屈。
沈开霁在卫生间门口靠着墙,深深的无力感,平时对她怎么好她笑笑就过了,想起来她既没有十分开心也没有情绪非常低落的时候,无论什么情况第一反应都是先解决问题,不会借酒浇愁也不会去宣泄,只向外界展示好的一面。
花影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依然没有一点动静,沈开霁敲了门只收到‘我没事’三个字的回应,而花影听到敲门声都像惊弓之鸟,情绪瞬间停止,随时准备应对外界的情况。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沈开霁低下头,他就在这有什么事找他不可以吗,真的是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其他人,什么情绪都要自己消化,那要他还有什么作用,她的心从来没有打开过,更没有接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