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打开热水伸手洗脸,五个指背透过热水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什么叫祸不单行,热水冲刷的每一秒钟都像拿火烤她的伤口,辣疼,到最后手已经疼到不愿再动,本想把她衣服洗一洗,碰到都疼的不行。
沈开霁等她出来看她去了创可贴的伤口,红肿脱皮还渗了血,是多粗心大意才能洗个衣服把自己洗成这个样子。
“你淋了雨喝点姜糖水,坐这别动我给你吹头发。”沈开霁把冲好的姜糖水递给她,吹风机拿过来坐身后给她吹头发,她身上每一寸都嫩的像豆腐,头发也顺滑的不像话,是个宝必须得好好照顾。
“哈欠。”花影坐着受风打了个喷嚏,有点着凉。
沈开霁关掉吹风机关心道:“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你继续吹。”小病小痛都是正常的,着个凉而已。
沈开霁什么都安排的妥帖,吹完头发调高室温给她手上药,不晓得这种小伤怎么这么痛,疼的她整个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经脉都被疼出来。
“洗的什么衣服能把自己洗成这样。”沈开霁心疼的下不去手,涂完再换另一只手。
“嗯——被套,沾了笔迹。”药涂上来那一瞬间一哆嗦话都说不清楚。
“洗不掉就不要洗了。”沈开霁抓着她的手以防她乱动。
“那种强迫症和胜负欲上来控制不住的。”她也没想到呀就这么一搓就这样儿了。
沈开霁无奈的沉口气,对自己的上限一无所知,药瓶收好再换活血化瘀的药,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的一身伤,“肩膀还疼不疼,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不疼了不用。”花影听见脱衣服三个字一激灵,好的差不多了已经,涂药也改变不了它慢慢好的事实。
那沈开霁也要看一眼,“你不脱我脱。”说着就上手给她解扣子,摸到第一颗纽扣轻轻一解就开。
花影火速抬起她不怎么听使唤的爪子自己脱,开了三颗扣子低的内衣若隐若现,羞涩与尴尬同时冲上大脑,不由得全身定住不敢动,只有眼珠子还在打量刺探身后人的动作。
沈开霁小心把她左肩的衣服拉下来,伤口的淤青还很明显,什么庸医这么久了还没好,要不然就是花影没认真上药。
花影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种场面怎么这么不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就是脱个肩膀衣服吗,何至于这么不好意思。
沈开霁把她头发盘起来露出后背,伸手按上肩带脱下去,花影突感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整个人全身肌肉颤栗了三秒,完全没有了安全感,倒也好,被他盯着肩带这么看也像被烈火焚烧,心绪难安。
花影闭上双眼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沈开霁药倒进手心覆到她肩上淤青处轻轻按揉,皮肤接触那一刻花影过电般全身酥麻,直达颅顶,脖子以上肌肉全部绷紧,眼睛闭的更紧。
沈开霁伸手摸了下她下颚脸颊嘴角画出一个浅浅弧度,“都看过摸过了,小白,你紧张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当时年少不懂事。”花影眼睛依然闭着只开口说话,听他调戏调侃的语气正儿八经的回答他。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怎么选。”
花影睁开眼,几乎没有犹豫,“我依旧不懂事。不对,是给你机会你怎么选。”
“色令智昏,我没办法选,只能再来一次。”沈开霁在她身后笑的高兴,是她的作风,两年前就很飒,穿着风衣进门就揪着他衣领,扔包把他按到床上强上,小绵羊的外表下藏着颗狼心,惹到她还是要考虑下后果的。
“哈欠。”花影吸了下鼻子,有点凉。
“是不是真的感冒了。”沈开霁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没什么异常,“你先吃饭我去看看有没有药。”
沈开霁把她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