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看八卦。”陆前溪喝口茶，勉勉强强吧，不爱喝茶的人品不出真味，“两年前开霁就对她格外偏爱，那时候我就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小花影这么蠢，现在应该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程青山看他一眼禁不住笑起来，“彼此彼此。”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两个小学生打架打进医院里。
茶不好喝瓜好吃，陆前溪开微博找沈开霁词条，“嚯，小花影怎么变这么生猛了，开霁居然带着她去打架。”
程青山摇摇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开霁给她报了个班，她就练到黑带了。”
“她这不声不响的，厉害啊，人不可貌相。”看着安安静静不像暴力的人。
“出身不能说明什么，在同样的环境条件下，谁都不可小觑。”
“受教了大哥。”陆前溪自从遇见他时不时就被他上课，程青山是人生的导师也是最好的朋友，什么时候都不离不弃的那种。
花影回宿舍躺在床上，四肢无力，觉得心脏特别重，压得她动弹不得，脑子也运转不快。
该上的课她还得上啊，该看的文献不能耽搁，国庆回来要做研读汇报，日程排的满着，有没有沈开霁她的世界该转还是转。
陆前溪一回来就大搞特稿，暂时没时间跟沈开霁、程青山喝酒。沈开霁排上时间到程青山家做茶果子，比以往都认真，雕花细致复杂，看得出他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尝尝。”沈开霁递了一个给程青山，“六十几的人会喜欢这个味道吗？”
“六十几的人你干嘛问我，我都没过三十。”程青山有生之年吃到沈开霁做的果子简直就是天降奇迹。
“三十岁的人六十岁的心，问你靠谱。”
“你说我老。”程青山听着着实不太舒服，六十岁，年过半百，半截身子都入了土。
“开玩笑，你给个指导意见。”
“努力到这就可以了，点心和做菜有一定区别，有我指导不会差。”只要用心肯学包教包会。
“程大公子说的是。”沈开霁把点心摆好装盒，“花影，你把她当朋友喜欢就好，她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
“呵~喜欢可以有很多种，我也喜欢你们呐。”程青山觉得他这一瞬间有点奇怪，宣誓主权的意思。
沈开霁给他打个预防针，别他知道的时候没有准备太过难受，他这辈子还没受过什么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