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问斩。”
朱厚炜吓得慌忙跪下,“母后!上天有好生之德,儿臣再不去就是了。”
“那你要装修个什么厨房一事?”
“不要了,母后千万别伤生害命。”
张皇后笑说,“起来吧,你这什么五子棋母后已经会了,不就五子连珠嘛?比围棋简单多了,技法三成都用不了。你要能赢了母后,母后给你这乾东七所添一处膳房。御膳房,尚膳监,尚食局,你想要谁随你。”
朱厚炜抹抹额头吓出的汗,“母后千万别拿人命吓儿臣,这个玩笑儿臣经不起。”
“你还是儿不是臣,都在哪学的词?坐吧,母后跟你手谈三局,你赢一局就行。”
朱厚炜暗想,这感情好,你不过刚学的,我当年可是五子小霸王,赢一盘还不容易吗?
结果直下到天黑,朱厚炜不管执黑执白,一局都没赢过。
送母后离开后,他心里直嘀咕,这朱见深还真是有眼光,竟然会为儿子选这么聪明的一个儿媳。
又呸呸几声,自己真是大逆不道,离去的是自己的母后,都瞎想啥呢。
张皇后回了坤宁宫,又拉着朱佑樘下,虐的朱佑樘直呼不服。
她对朱佑樘笑说,“陛下,你要赢不了臣妾,就答应炜儿,在宫里开所药膳局,让他玩去。”
“真没想到,炜儿诗词杀气腾腾,竟是菩萨心肠。”
“可不,臣妾一说要杀尚食局女官,炜儿惊的慌忙跪下,额头都出了汗。”
“这不是什么大事,朕明日就命钦天监选址。你倒是教教朕,这五子连珠怎么赢?”
张皇后笑道,“其实就六个字。”
“那六个?”
“不想赢就赢了。”
“难怪朕局局被你堵截的走投无路,一露破绽可不是全败。看似如小儿游戏,竟也有大智慧。”
父皇已经同意的事,朱厚炜丝毫不知情。
见青儿回来,他的花钱游戏也玩不下去了,觉得很没面子。
他对喜子笑说,“你说寿宁侯,领了过年福利回去,发现那些黄金都是他的,会不会气的吹胡子瞪眼?”
“会又如何?能为陛下分忧,也是为天下分忧。小人其实也有将所得充入国库之意,只是不敢对殿下明言。”
朱厚炜觉得,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绝对是个可造之材,可惜被迫害成了太监。
“叫你们花钱也是想散财入民间的。不能老让贪官污吏占着。这样吧,你再去趟寿宁侯府。”
喜子急忙下拜,“殿下忘了在娘娘跟前说过什么吗?”
“没忘啊,永远不坑外公了。但舅舅得表示下吧?亏我还把你当业务经理,你怎么连发展客户的头脑都没有呢?跟寿宁侯有共性的都是我们的客户知道吗?寻常百姓家,外公给一百,舅舅还不至少给五十啊?皇家亲戚那么多,你不能只坑了我母后娘家人就不玩了啊,一视同仁好不好?”
喜子连连叫苦,“殿下,这差事可能会要奴才的命啊。”
“放心,父皇要怪,我会比你死的快,二爷在黄泉下,等着伺候你。”
喜子连忙跪下,“有主子这句话,奴才让殿下的花钱游戏每月玩一次。”
“你太彪了,那样他们就会盘剥百姓。一年玩一两次就行了。”
“奴才明日就去。”
“我们这就叫曲线治贪,要钱的措辞你可得想好,既要能把钱要回来,还要治治他们的贪念。隐晦地让他们明白自己为啥要出钱。”
喜子跪下道,“主子,小人豁出去了。”
“瓜娃子,要智取懂不?你要给他们传达的意思,大概就是帮蚊子吐点血出来,吸血太多飞不起来,很容易被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