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惨叫起来。
被绑上刑架的何青,冷不防被吓一跳。
听着李喜的惨叫,想起撷芳殿当天的惨状,她不觉湿了眼眶。
几个穿飞鱼服的,刚要下手打,就听李广叫道,“下手轻点,这丫头我喜欢,留着慢慢玩,可别把皮相打坏了。”
何青一脸惊恐地问,“你想干什么?”
李广笑说,“不干什么,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听那李喜不叫了,李广又转身去看。
见他双腿血迹淋淋,李广笑道,“小喜子,干爹待你不薄吧?”
李喜艰难地仰起头,“孩儿知错了,看在我伺候你多年的份上,就给我个痛快吧。”
“哎呦,我以为你跟了二殿下,也从他诗词里沾了点豪侠气呢。放心,干爹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
……
锦衣卫马鞭蘸油,打的何青惨叫连连,不久就晕了过去。
当何青再次醒来时,周身已经被抽打的全是血印,虽没破皮出血,一碰就如冰锤刺骨,钻心地疼。
不见天光的牢里,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知道李喜被折磨成了啥样,她扶着栏杆站起。
一股血腥扑面而来,见李喜双腿露出了白骨,她吓得一声惨叫。
李喜被惊醒,强撑着转过身,见何青瞪大眼盯着他,他笑笑,气息微弱地说,“别怕,我早就司空见惯。青儿你要牢记,在宫内要慎言慎行,这不是使性子的地方。二殿下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要藏着伤痕,莫不可被他看到,不然于你于二殿下,还有令兄何鼎,都会是祸。”
何青冷笑道,“这都几天了,他想救我们早就有人来了。”
送饭的过来,李喜将碗摔碎,偷偷藏起一片儿。
他知道接下来会不好受,也觉得二殿下斗不过两宫,根本救不了他。
想碰柱而亡,自己又爬不起来,只能藏下片破碗,等锦衣卫放松警惕时,好割颈自杀。
不知过了多久,坤宁宫富公公才来探望他。
他命牢子将门打开,牢子笑说,“大人别难为小的。”
“是娘娘命我来看他的,再说他都成这样了,你还怕他跑了不成?”
说着就悄悄塞给了他一些银两。
牢子接过,急忙缩回手,打开了牢门。
富公公冲他笑说,“你下去吧,没叫你别进来。”
看看李喜打翻的牢饭,富公公笑道,“感情你早就知道有好菜啊。”
李喜笑道,“替我谢过皇后娘娘,我李喜不惧做个饿死鬼。”
“这是二殿下差我送来的,他让我给你带句话,说答应你的事他一定办到。”
李喜眼泪哗哗下流,“二殿下,他还好吗?”
“不太好,自从被关进宗人府,就生了场大病,睡了两天一夜才醒,今天还不能下地。我说李喜啊,你怎么能跟着他胡闹?得罪了两宫,二殿下也救不了你了。”
“我李喜不后悔。你富海宁千万别把他当小孩,我也算跟他干了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死而无憾了。”
“吃吧,这是御膳房做的,我们做奴才的一辈子也难有这个福分。”
李喜边吃边问,“你来给我送行,就没带壶酒吗?”
“把你美的,快过年了,你一时半伙儿还死不了,我还要去救一个叫何青的丫头,改日有空给你送来。”
李喜指指隔壁,“不用去找了,她就是。”
富海宁问道,“你是何青?”
何青点点头。
“你苦尽甘来啦,娘娘命我带你回去。你先委屈下,我跟喜子再说会儿话。”
李喜边吃边笑道,“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