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们喝吧,我等父皇来了再过来。”
朱厚照走后,张鹤龄起身坐下,急切地问,“后来呢?”
张延龄笑说,“兄长,这是小王爷编出来的,你没听太子刚说什么吗?”
张鹤龄瞪他一眼,“你住口。无知却不求上进。文渊阁藏书里就有地府的真相,你啥都不懂还不虚心求教。”
他又笑眯眯问朱厚炜,“后来呢?”
朱厚炜笑说,“你们俩连喝三杯我才说。”
张延龄本来不愿意,也只能跟着哥哥喝。
看二人又迷迷糊糊,朱厚炜笑说,“后来杨戬有了三个眼睛,就到处乱看,导致用眼过度近视了。这本来在天界不是啥大事,买副眼镜就好。可没人卖三只眼戴的眼镜啊。最后他就去向玉帝哭诉。玉帝就给崔珏找茬。没办法了,崔珏就赔给了他一只导盲犬。也叫天狗,二郎神其实就是个小心眼,自己看不见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要是来人间,是白天就有天狗食日,是晚上就有天狗食月啥的。”
“嗷,原来如此。就说那天狗好端端为何要食月。不过那眼镜为何物?”
“那可是天庭的法器。戴上就能看的很远,很多视力不好的神仙会戴。不过原理很简单,二位舅舅想看很远我可以教你们。”
借机又灌了他们一轮酒。
教他们看远的办法也很简单,不过是用手指比个细小的孔,用一只眼看过去。
朱厚炜又对他们说,“我父皇肯定在跟百官喝,估计已经醉了。我们继续玩啊,两个舅舅别客气,敞开了玩,就当自己家一样。”
张鹤龄醉醺醺笑道,“还是小王外甥敞亮,就图个乐子嘛,太子爷那一恼差点吓死我。”
转面又对太监说,“上酒啊,你要是我家奴才,非打死你个没眼色的东西。”
朱厚炜给他使个眼色。
那太监急忙命人添酒又上菜。
朱厚炜笑说,“二位舅舅敞开吃喝啊,今日这流水席管够。”
他又举起茶杯敬酒。
张鹤龄笑说,“小外甥爷不用客气,你啥也不用说,都在酒里了。”
看家兄已经癫狂无状,张延龄自己也昏昏沉沉。
他还拒绝不了朱厚炜敬的酒,那说辞不是关于皇上就是皇后,又是天下又是朱家。
就是祝昌国公长命百岁还算最小的,那也不能不喝。
索性装醉,也不管啥哥哥张鹤龄了。
朱厚炜看他趴下了,不知道是真黑屏了还是假死机。
他冲宫女笑说,“去挖些冰雪来,把我二舅扒光了泡进去醒醒酒,免得我父皇来了给他降罪。”
张延龄知道他做的出来,这一泡不冻死那罪也受不了。
他急忙假意起身,打个哈欠四处望望,“这是哪?”
朱厚炜哈哈大笑,同时也意识到了拥有权力的威风与甜头。也懂了酒跟官场特殊的关系。
张延龄看着比他哥哥有城府,喝醉了就原形毕露,言语比那张鹤龄更轻浮,更猖狂。
他一把搂住朱厚炜脖子,“你该感谢老天把你生的好。一个五岁的小毛孩,不是看在家姐的份上,你连跟我坐一桌的资格都没有。”
张鹤龄笑说,“贤弟此言差矣。诗曰,惟有饮者留其名。小外甥爷文采斐然。能跟他同席饮宴,也是一大快事啊。正所谓今天有酒今朝醉,明日那啥明日啥。”
张延龄放开朱厚炜,拿起眼前朱厚炜的小茶杯给他看看。
“兄长你看,他喝的是茶啊,你还当你跟李太白喝酒呢?”
张鹤龄冲朱厚炜笑说,“小王外甥,这……这你就有点不地道了。好歹喝一杯吧。”
看这两个二货已经醉了,说胡话的情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