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玄月回头一脸怀疑：“不可能，你要是不见了，芸娘想找到你要多容易有多容易，不可能让你出去到处晃悠！”
夜羽墨眉头一挑，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谁告诉你我人不见了？我人可还留在那黑风涧底。”
“哦？那我面前的是什么？你本来就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想说自己会分身术不成？”白了他一眼，花玄月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嫌弃。
“为何不能？在黑风涧底的只是我的精神体，而精神体，可不一定只有一个。”
花玄月皱起眉想了片刻，突然轻笑起来：“就算精神体不止一个，但你现在有那本事？倘若你精神力真已经强大到可以分离出两个精神体来，你为何要把时间浪费在外面晃悠？而不是专注的去破开封印你的结界？难道不是因为你做不到？”
封印他的力量，是芸娘生命的力量，生命的力量的确坚不可摧，但也是有上限的。
“这是两码事，封印的存在并不影响我想在外面溜达，况且，现在的我，比起以前没有被封印的时候，更加自在。”夜羽墨伸出食指摇了摇，笑着说到。
至少现在，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芸娘，且无法将他如何，而在以前，他每天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票的人，都是来杀他的，现在多自在，根本没人会来追杀他。
花玄月愣了愣，有些意外的道：“你心挺大的啊！那你怎么还想破开封印？你不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吗？”
“这又是另一码事了。”夜羽墨神色突然严肃起来，“只是精神体，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喝不了，我那些陈酿，就只能闻闻却不能碰，是你，你会甘心吗？”
“不知道，我不贪杯，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花玄月认同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贪杯，但若真处于同样的情况，看着一桌满汉全席，酒菜香气可闻不可尝，会要命的！
这下，换夜羽墨愣住了，“你真信啊？”
“你说的这一点是事实，至于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还有，我还是不信你有两个精神体，你到底来这干什么的？”
夜羽墨叹了声，突然起身走到另一个空着的房间，将自己的软塌放在了房中，又左右看了看，待发现这屋子有些小以后，又拿出来不少的东西，但他的那些酒坛子则还留在空间戒指内。
“你几个意思？你把你家当全拿来了？！你是打算赖在我这？”跟来的花玄月见此，不满的瞪着双眸。
他东西都搬过来了，好意思说他还有个精神体在黑风涧底，芸娘又不傻，见他的东西都没了，肯定会疑惑。
“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做赖在你这，你在哪，我就在哪，至于芸娘，这地方不是有给她的位置吗。”夜羽墨突然说了实话，满意的看了看屋内焕然一新的陈设后，才转身面向花玄月。
“有给她的位置？”花玄月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想到了是哪个地方：“那个供奉武神雕像的大殿？”
夜羽墨点了点头，脸上再一次挂上了恶劣的笑容：“她倒是想跟过来，但在这里，除了那个大殿，她哪都去不了。”
他也是来了这武神殿之后，才发现芸娘竟然进了那大殿就出不来了。
“为什么？！”花玄月懵了。
“那里有她的金身。”
“……”嘴角抽了抽，花玄月自是想起了那十米高的金身雕像。
仔细想想后，她亦是想明白为何夜羽墨要留在她这里了，恐怕芸娘的精神体只要出现在武神殿的范围内，就会留在金身里，而只有出了武神殿的范围，她才能自由行动。
“这倒是让你发现了。”料到夜羽墨可能也是第一次发现，花玄月有些无语。
夜羽墨眼神深沉了一瞬：“不管她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