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东厢客房时,丫鬟一路上都在偷偷的看花玄月,小脸蛋也红扑扑的。
“我……脸上有东西吗?”实在是带路的小丫鬟眼神太炽热,让她根本无法忽视。
小丫鬟羞红着脸低着头:“没有,只是姑娘是少爷的第一位女客,方才见到拜访的人里有名女子,老爷可高兴了。”
想起方才沙父说的话,花玄月尴尬的笑了笑:“你家老爷,很急着抱孙子?”
“嗯,少爷是沙府这代人里唯一的男丁,以后沙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得少爷一个人完成,可少爷平日待女子虽然好,但从未带人回过沙府,老爷也是越来越急了。”
花玄月眉头挑了挑,唯一的男丁?难怪被惯坏了,他那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性格,完全是拜这一家人所赐!
“到了,小姐里面请,东厢客房环境比较静谧,平时都是老爷招待贵客的厢房。”话到最后,小丫鬟突然掩着嘴笑着离开。
花玄月则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晚,静谧的夜晚里还是有男子吵闹的声音若隐若现,反正也睡不着,夜羽墨也不知道跑去哪了,她干脆就起身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待穿过回廊,来到西边厢房附近的客厅时,那嘈杂的声音更大了,能够听到有人在抱怨什么。
“我没错,是他,是他的错,跟我没关系。”抱着酒壶,牧原满面潮红的伸手指着云斌。
凌冥红着脸躺在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脸上被画的乌漆嘛黑,沙俊杰也躺倒在地,脸上也没好到哪去。
云斌跟没事一样坐在桌边,端杯轻抿。
花玄月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屋内乱七八糟的模样:“你们干什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云斌笑了笑:“没做什么,孩子闹而已。”
“你也没大他们几岁。”无语的迈步踏入屋内,花玄月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踩到了躺在地上的二人。
可当她来到云斌的面前时,这才发现,他身边还倒了一个。
看到她的靠近,倒在榻榻米上的夜羽墨突然一把搂住她的腰:“我好难受……他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嗅到夜羽墨身上的酒气,花玄月脸色有些泛黑,转头看着云斌:“你怎么让他喝下去的?”
“不知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喝多了!”云斌叹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桌边另一个酒杯。
看了看牧原一会哭一会闹,一会又指着云斌的鼻子骂,花玄月眉头忍不住狠狠的抖了抖。
牧师兄的酒品……太差了!
“都是你,都怪你,老是让我给你背黑锅,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要赔我,你要负责!”跌跌撞撞的爬到云斌的面前,牧原直接将手里酒壶的壶嘴怼在了云斌的脸上。
云斌面色有些无奈,从他手里抽走酒壶:“是是是,我的错,我负责。”
叹了一声,云斌起身扶着牧原准备去客房。
花玄月则晃悠着夜羽墨:“起来,你不是不能吃喝吗?竟然还敢喝酒,也不怕喝出毛病来!”
“谁告诉你我不能吃喝了!我早就将感官全数取回了,嘿嘿,为什么有两个小月月?”夜羽墨坐直身子,傻乎乎的笑着,待看到眼前的花玄月竟然有重影时,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你什么时候取回的?”花玄月眼底有些震惊。
他的困乏感是因为封印被加固才出现,他其他的感觉,也是因为封印吗?
“你去丹门学炼丹的时候,我去取了痛觉,你上次差点饿坏的时候,我去取了味觉,上次……你让我不准破封印的时候,我就去取回所有的感官了。”夜羽墨掰着手指头数着,话到最后还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为什么要取回来?”花玄月皱眉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