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全赢,
却也感受到了一丝棋逢对手的压力。
这种压力倒是让他十分欢喜,连带着看沈若熏的眼神也比之前炽热许多,“看来沈姑娘的棋艺也如你的医术一般精湛。”
“对弈五局,一局未赢,若熏每走一步都要细细思索半晌,可殿下信手拈来,如今还得到殿下夸赞,实在是让若熏不好意思。”
沈若熏的脸上挂着腼腆笑意,她原本想在霍长天面前露一手,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陪玩罢了。
“如你棋艺之人,在元齐甚少。更何况你还是一女儿身。”
霍长天自是欣赏她的才气和能力,这样的女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复位之路便会轻松许多,可若是她把这些心思都花在不该花的地方,那可就危险了。
“说起来,若熏并不明白,为何殿下会倾心于宛别枝。”
宛别枝可是出了名的胸大无脑,按照霍长天的品位,无论如何都瞧不上这种以色事他人的女子才对。
沈若熏略显紧张地问道。
“君子重诺,我对别枝并无更多情谊,可她终究是我自己点了头的太子妃。”
知道沈若熏在有意试探自己,霍长天索性也就顺着她想听的话往下说:“如
她这样的女子,空有美貌,并无自保之力,若是落入豺狼虎豹手中,难逃厄运。你我都是慈悲之人,如何能看到这一幕发生?”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恍若圣人一般,仿佛当下的困境不值一提,就连沈若熏都看得有些出神。
她想到自己方才进来时听到的消息,咬了咬嘴唇,轻声开口道:“听说昨晚摄政王又宿在雪院了,若非十分的温香软玉,也留不住摄政王这样的男人,难道殿下你就没有丝毫的嫉妒吗?”
“嫉妒什么?”
看着再三试探自己的女人,霍长天置于矮几下的手攥紧许多,可面上依旧带着儒雅笑意:“若熏有话不妨直说。”
“我并非是针对宛小姐。”
犹豫片刻之后,沈若熏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私心,“霍堰乃是乱臣贼子,这样的人定不会有好下场,可被他沾染过的女人,即便殿下你大度仁慈,愿再将她纳入宫闱,只怕也会被人诟病。”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已经再三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论调,霍长天对沈若熏方才生出的一点欣赏,此时又消弭了许多。
他正要换个话题,却听到沈若熏道:“而且宛小姐向我……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