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定会防着自己。
可以说这块玉佩就算是拿出去也派不上用场,顶多换俩钱儿。
如此痛快,让霍长天一肚子的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
“太子快去吧,救人要紧。”
霍长天警惕的查了查玉佩,下一刻却是面色一变。
“
这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宛别枝惊呼一声,夺过来查看 。
玉还是那个玉,图案还是那个图案,只是好好的九爪金龙,成了五爪。
宛别枝顿时想起来那一夜霍堰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保住玉佩,难道是因为这个意思?
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玉佩调包了? 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可能啊,她把这枚令牌看的冀中,整日随身携带,闲着没事就把玩,根本无人有可乘之机。
霍长天看着宛别枝一脸气恼的模样不像作假,心中的猜疑也就此散去。
“枝儿,你被他骗了。”
可恶,这个霍堰,当真是狡猾。
自己这一趟,可算是白跑了。
宛别枝不解呢喃,“不能啊,一开始我看了的确是九爪金龙,我每天都带着,怎么可能被调换。”
霍长天看了看她身后的鎏金,又看了看还在盯着梅花树的闭月。
“那个丫鬟,是霍长天的人吧?”
“是。”
宛别枝点头,霍长天将玉佩塞给了她嘱咐,“你以后,小心一些。今日是来不及了,今日傍晚,我去雪院找你。”
说罢,便就急急离开。
鎏金听了全程,也不由疑惑,“小姐, 难道这玉佩真是闭月换
的吗?”
“不会是闭月。”
宛别枝想也不想地否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闭月。
而且就方才那一会儿,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昨天在床榻上时,那个男人生生地将自己的衣服都扒了去。
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他把自己的玉佩换了。
这个狗男人,跟自己亲热还不忘算计着自己,可真行。
宛别枝气愤回了雪院,越看玉佩越气。
今夜霍长天要来,宛别枝早早打发了闭月去休息。
谁料霍长天没等来,反而等来了霍堰。
宛别枝小脸还有未消失的怒气,往那儿一坐也不行礼做戏。
瞧着昨日还那么热情的小人今天变了一副脸,霍堰来了几分趣味,坐下询问。
“这是怎么了?谁惹宛宛不开心了?”
“身子不便,心情不好,王爷请回吧。”
宛别枝说着就往床榻上走,身后的霍堰紧跟其后。
宛别枝转身,警惕看着他。
“王爷方才没听清楚吗?妾身身子不便,不能伺候王爷。”
“无妨,本王不在意。”
霍堰将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软榻上。
虽说是随口胡诌的,但是宛别枝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家伙,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