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刑罚,没想到三人还是被扒去了外袍,被押到了一间房间。
看着一个姑子拿着白鞭子走进,宛别枝欲哭无泪。
“姐姐,轻点可好?”
尼姑利索的三鞭子下去,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出去吧。”
三人惨叫连连 宛别枝只觉得
后背火辣辣的痛,再看鎏金比闭月,身上皆是一道刺血痕。
是自己连累了她们,不行,要想办法把她们送走。
回到了所谓的房间,只有一个简陋的床与桌椅,还有两个箱子,便无其他。
坐在床上宛别枝看着身上的伤不禁蹙眉,这伤口要是不管不顾,不会发炎吧?
在这古代没有消炎药, 发炎可是会要人性命的,怪不得很少有人活过一年。
“不行。”
宛别枝捧着烛火出了门,在草地上翻找,脑海中回忆着有什么止血消炎的草药。
忽的一种草映入眼帘,宛别枝面色一喜,连忙采摘了些。
用茶碗捣成泥,为闭月跟鎏金敷在伤口上。
三人敷了药,才盖着一床薄被依偎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被两个尼姑拖了起来,要去检材。
深林中, 身后两个尼姑监视。
她们在悠闲散步,而三人不得忍着伤痛弯腰捡柴。
直到中午才回,而因为任务不达标,只有半个馒头,一碗稀粥。
而下午同样要去捡柴,到了晚上依旧如此,半个馒头,一碗稀粥。
千防万防,鎏金还是发了烧。
在这医术匮乏的古代,一个小感冒都尚且有性命之
忧。
宛别枝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找主持,主持没见到反而见到了两个尖酸刻薄的姑子。
“罪人不能医治,这是规矩。”
“速速离去,不然明天一天都不会有饭吃。”
宛别枝知道求两个人也没用,只能咬牙离开。
回到住所时,就见了那个行刑的姑子,挥着便是就要去抽打鎏金。
宛别枝冲上前护着,生生受下这一鞭子。
“夫人。”
闭月面色大变,而那姑子也不留情,抬手又是一鞭子,随即就朝着闭月打去。
宛别枝用手抓住鞭子,沉声开口。
“三鞭子已经打了。”
那姑子看着她手的手已经破了皮,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开。
闭月心疼扶着手,满脸泪水。
“夫人,我只是一个奴婢,不值得夫人这样。”
宛别枝轻笑开口,“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们只是给我打工的,奴什么婢?好了,别哭了,去把草药拿来给我涂上。”
“嗯。”
闭月抹了眼泪,连忙去取药。
宛别枝忍着痛,沉声开口,“鎏金再这样下去有危险,必须快点找到大夫。”
闭月含着泪,语气轻颤,“可是这些人根本不会给我们叫大夫。”
“有钱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