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
宛别枝挑眉,松开霍长天,语气委屈。
“是我多余了。”
宛别枝说完转身就走,脸颊上还能看到两行泪水。
哪怕是心中防备,霍长天看着宛别枝的模样,心口却是一滞。
“枝儿。”
霍长天不自觉地往前了一步,就被沈若熏拉住了。
“殿下,师傅还在等我们。”
霍长天还要借神医谷谷主的手为自己炼制一批药人大军,现在,还是这件事情最重要。
霍长天看了一眼宛别枝的背影,还是跟着沈若熏离开。
宛别枝走远了些,看到霍长天没有跟上来,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霍长天跟上来,还真容易玩崩。
白茗跟了上来, 张了张口好像想安慰,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回到院中,宛别枝赫然安静下来,也不出去溜达了,只是每天跟白茗带着。
卖弄可怜,让白茗教她易容术。
白茗被她忽悠得云里雾里,满满的教了不少。
宛别枝一边筹划着离开,怎奈门口竟然有人轮流蹲守。
宛别枝借口跟白茗采花,发现出口竟然还有人把守。
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明显,是防备自己的。
要想逃出去,还是要从
长计议。
宛别枝一边想办法,一边跟白茗学习易容术,找另一条路。
白茗一个纯情小伙,不知不觉教的认真起来,或许是因为发现宛别枝有天赋,或许只是想安慰她。
宛别枝知道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也先抛去杂念学了起来。
一晃,已经在山谷中待了四个月,其中霍长天也无数次上门,只是宛别枝一直没有见,而终于让她找到了一条可行的小路。
宛别枝称病卧床,白茗每天来送饭,一开始还能进房间,后来到只能在门口说话,到第四五天,说话都没有回应了。
白茗看着窗户上的被烛火映照的影子,心中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而再看房间内,哪里有什么人影,只有桌子上的一片立着的人形剪纸,还有一个烛火。
而此刻的宛别枝,却悠闲地走在山道上。
铺垫四天,就是为了这一刻。
到了城镇,宛别枝连歇都不敢歇,找到事先留意地卖马的买了一匹马。
老板见宛别枝蒙着面纱,但是不难看出是一个年轻女子,便多嘴问了一句。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天这么黑了,可不好赶路。”
“我去普阳,没事,我走慢点能赶到。”
宛别枝
故意说了一个相反的方向,骑着马离开。
等到白茗发现人不见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白茗急切去通知霍长天,而霍长天第一反应不是单行,则是担心宛别枝会告状。
霍长天连忙去了宛别枝房间,也看到了桌子上的剪影。
霍长天面容气愤,一转头,正好看到桌子上有封信。
信是宛别枝留下的,上面只有一句。
“太子放心,我不会泄露山里的秘密。”
沈若熏赶来看到了信,只冷声询问。
“太子,现在派人追,说不定还来得及。她要是想离开,需要马车或者马匹,到山下一查,就能找到她去哪里。”
霍长天眸中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吩咐。
“派人去追。”
然而,为时已晚。
宛别枝此刻已经化身一个俊俏公子,张扬出现在大街上。
从白茗那里学来的易容术跟变声丸, 再加上她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