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前是莲儿不好,送了变质的菜给姐姐。”
“可莲儿也不是故意的,姐姐为何要……莲儿好疼啊……”
白晚莲柔弱的躺在床上,哭诉道。
“你怀疑是白司凰干的?”萧薄擎眉头紧皱。
白晚莲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只以为他信了,于是添油加醋道,“都怪莲儿不好,姐姐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她悲悲戚戚的声音惹人怜爱,若平常萧薄擎就信了,可他刚从栖梧院来,白司凰确实没有时间下药。
萧薄擎眉头紧锁,“她刚才一直跟我在一起,并没时间下药,你不要多心。”
虽然他不喜欢白司凰,但
也不屑冤枉对方。
白晚莲听到将军居然和那贱人在一起,撑着身子的手指将被单都拽皱了几分。
她见将军已然不信是那贱人害的,恐再说下去,他就会厌烦自己了。
只得忍下心里怨毒,眼里又蓄满了泪水,“将军别误会,不是妾身故意针对姐姐,实在是近日府里发生的事都和姐姐有关,让妾身难免多想。”
“妾身在外的名声已然受损了,却不想就连身子都得不到康健。”
萧薄擎虽不满,但想想她说的话确实在理。
自从那白司凰清醒后,府里就没安生过。
念及此,他神色缓和了些,很快,寡一就带着府医来了。
但诊治后,却都开不出药。
一连几日,一众大夫看完都如此。
萧薄擎无奈,只能眼看着白晚莲疼了多日。
白司凰就着白晚莲的惨叫声,这几天食欲大增,每天能吃好几碗饭。
悠闲轻快的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约定去杂耍团初次表演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