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根底下,全是凝固的血液。
“进去吧,独孤少爷喜欢听话的女子,你若是乖巧顺从,兴许能少吃些苦头。”
许是见白司凰美的惊人,觉得死了可惜,老嬷嬷咧着公鸭嗓好心提醒了一句。
白司凰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推开门走进去,随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外头的老嬷嬷摇摇头,转身离去。
白司凰一进屋,就看到灰暗的屋子里满是各种刑具,在阴影笼罩下折射着猩红的光泽,似乎下一秒就会沾上新的血液。
独孤谨行一身景泰蓝色的长袍,金冠束发,腰间环佩,手中玉扇轻扇,干净的与周围脏污浑浊的场景格格不入。
他的模样,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何为衣冠禽兽。
白司凰冷笑,有的人面上像个人,实际上烂到了骨子里。
看见她的一刹那,独孤谨行唇角微勾,“阿若姑娘大驾光临,在下真是荣幸。”
白司凰冷声质问他,“私设刑房,虐待女子,近日京中热议的少女失踪案都是你做的吧。这一桩桩一件件积累下来,够你牢底坐穿了
!”
独孤谨行听后,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他眉毛一挑,露出了个十分无辜的表情、
“阿若姑娘可冤枉我了,那可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爱慕我的皮囊,我的地位,我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我才是受害人啊。
包括你,不也是为了见我才过来的?”
白司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这叫自恋,是病,得治。”
独孤谨行脸色沉了一下,随即眯了眯眼,又露出一抹笑容。
“在下就喜欢阿若姑娘小猛兽一般的性子,驯服起来一定有趣,只是不知道该先用哪一种刑具好呢……”
白司凰闻言打量了一番那些刑具,眸中冷意几乎凝结。
“先别得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手下同你一样蠢笨如猪,竟将荣国公的嫡女月锦鲤当做我的女儿,一并掳到了这里。”
“最好赶快放了那孩子,否则被荣国公发现,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吧。”
听到这话,独孤谨行脸色微微一变,眸色阴鸷。
他怀疑地问:“你莫不是在耍我?”
白司凰眼皮也不抬地道:“你瞎了么?是不是真的自己不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