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被傅司寒的轻咬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精致的小脸顿时一片爆红。
她恼火的一把推开傅司寒妖孽俊脸,耳根发烫的说道:“你咬我干嘛?臭流氓。”
“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你对我没想法呢,我看你想法比我还多,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陆诗画故意讽刺着傅司寒,得意的微笑着说道:
“既然你对我有这么多想法,那你就别跟个忸怩的小姑娘似的,你大胆点,直接点,脱了衣服去床上躺好,我保证让你满意。”
傅司寒俊脸漆黑,十分无语地看着陆诗画小脸上的甜美又嚣张笑容:“……”
这个狗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竟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她还是女人吗?
“男人说话都没有你奔放,你能不能要点脸?”傅司寒看见已经偷偷忙着在病床上画分割线的陆诗画,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陆诗画:“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奔放的话了吗?”
她一边迅速画着分割线,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刚刚我那句话的意
思,只是想告诉你,即使你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碰你,懂吗?”
“你不是最讨厌我对你有想法吗?我看见你光了还不动你,你肯定很满意对吧?”
傅司寒:“……”
陆诗画故意笑道:
“傅总,你这一副便秘的表情,刚刚是想到哪里去了?该不会你想着让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你刚刚说的那种鬼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话顿时怒红了俊脸,没好气地冷声说道:“你迫不及待的想跟我同床共枕,看见我脱光了,你会忍住不碰我?”
“别为自己找拙劣的借口,掩饰你对我的觊觎之心。”
陆诗画直起腰,笑着伸了一个懒腰:“三八线终于画好啦!”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倏然黑沉如锅底:“……”
“你放心,只要你躺在你的三八线内哪怕你一丝不挂,我保证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陆诗画笑着对着傅司寒抛了一个媚眼,随后直接脱掉自己的鞋子,悠哉地躺在三分之二的分割线内。
“看在
你是伤患的份上,我今天可是给你多留了一些地方。”
之前是给他五分之一,看在他是伤患的份上,给他三分之一的位置,已经很仁慈了。
傅司寒咬牙切齿地看向自己那勉强够他躺下,却绝对没有办法翻身的床铺位置。
他忍不住怒吼道:“陆西贝,你……”
“别吼啦!这里是医院,而且这已经半夜了,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别打扰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休息。”
陆诗画直接开口打断傅司寒的话,漫不经心地说完之后,她幽幽地打了一个哈欠。
“啊……好困啊!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陆诗画话音刚落,便立刻闭上眼睛,盖上傅司寒的被子,安心的闭上眼睛,瞬间进入睡眠状态。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悠哉的模样,气得俊脸铁青,恨不得一脚将陆诗画踹下病床。
最终,想到母亲还要陆诗画医治的份上,傅司寒咬牙压下心中的怒火和郁闷,转身上床,在自己那极小的一亩三分地躺好。
由于病房的床铺比家里的床小,即
使是三分之一,也显得很拥挤。
因为右臂二次骨折,本来就痛得无法入眠的傅司寒,因为这小小地方不能乱动,不能翻身,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烦躁的厉害。
一怒之下,他失去理智,忽然超越三八线,翻身压在陆诗画的床上,左手捏住陆诗画的精致白嫩的下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