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连忙拉住傅司绝的手,着急地摇摇头道:
“你和他又不认识,下车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双眸冒火的傅司寒,紧张地对着傅司绝说道:
“这时候他肯定失去了理智,我们下车,还不知道他会对我们做什么,我们赶紧走吧,远离这个煞神。”
“陆西贝,下车。”
傅司寒目光带着骇人的冷意,冷飕飕地盯着陆诗画握住傅司绝的那只白皙如玉的小手,咬牙切齿的再次怒声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这只不懂事的小手给扭下来。
她不是说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她喜欢他的吗?可她竟然敢随便牵其他男人的手,她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傅司绝意味不明地看了满脸怒意的傅司寒一眼,温柔地回握住陆诗画的小手。
“好,我听你的,我们走。”
说完,他挑衅一般的把陆诗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对着司机命令道:
“开车回酒店。”
“好的,傅总。”司机闻言恭敬的回复一句后,立刻发动引擎,准备掉头离开。
傅司寒听见引擎声后,额头青筋顿时暴跳,愤怒的再次一脚踹在车门上。
“陆西贝,我让你下车,你耳朵聋了吗?”
陆诗画紧张的看着窗外暴露的傅司寒,压
根没有注意到傅司绝握着她手的小动作有多亲密。
楚夜琛刚出医院大门就看见傅司寒失去理智的模样,诧异的连忙跑过来拉开傅司寒。
“傅总,我知道您母亲截肢了您很难过,但是您再不开心也不能随便踢别人车子啊!万一车主一怒之下开车撞您怎么办?很危险的。”
司机见傅司寒被拉开,趁机掉头绝尘而去。
傅司寒见状面色忽然冷冽如冰,咬牙切齿地甩开楚夜琛:“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啊?”楚夜琛一脸无奈蹙起眉头:“属下这是多管闲事吗?”
“属下是您的助理兼保镖,保护您的安全不是应该的吗?”
傅司寒狭长的凤眸带着冷厉冰寒冷飕飕地看着楚夜琛,命令道:
“立刻开车,跟上前面的车。”
丢下这句话,他大步走上不远处的劳斯莱斯。
楚夜琛连忙追过去,弯腰利落的坐上驾驶室,随后发动引擎按照傅司寒的命令,紧跟着前面的迈巴赫。
前面的司机发现身后紧跟着的劳斯莱斯,连忙禀报傅司绝。
“傅总,后面那辆劳斯莱斯好像跟着我们。”
傅司绝和陆诗画闻言反射性的回头看向车后窗玻璃。
陆诗画看见傅司寒的专属座驾后,紧张地全身都是冷汗,
反射性地抓住傅司绝的衣袖: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不会想抓我,非要把我两条腿也废了吧?”
她好不容易被傅司绝从那个可怕的水牢救出来,她可不想再被傅司寒抓回去喂鳄鱼。
“我真的没有伤害过他妈咪啊!他能不能理智一点?”
陆诗画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着急的头发都快白了。
傅司寒这个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非要追着她不放?
傅司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伸手揽住陆诗画的肩膀,把陆诗画搂进怀中,做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嗓音温柔地安抚道:
“画画,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陆诗画闻到傅司绝身上的古龙香水味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不习惯和傅司绝这么亲近,连忙推开傅司绝的手臂。
“那不行,我不能连累你,傅司寒是华国第一财阀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他可以说是权势滔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