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闻言面色铁青,冷厉地对着陆诗画警告道:
“陆诗画,你不准给我胡说八道。”
陆诗画冷笑着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冰冷的眼神,想了想,对着陆诗画说道:
“你要是答应我,等一下不乱喊乱叫,跟宾客们解释清楚你刚刚是在胡说,我就放开你。”
陆诗画点点头。
傅司寒见状便放开了陆诗画的嘴巴。
陆诗画立刻开口说道:
“傅司寒,你现在想悄声无息的带我离开这里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傅司寒立刻蹙起眉头问道。
陆诗画站在自己的角度想了想,为了自己和肚子里孩子的安全,开口商量道:
“你放弃惩罚我,放我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了。”
傅司寒冷厉的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陆诗画面色一沉,冰冷的看着傅司
寒:
“你说不可能的话,那么等一下宾客们和记者们来了,我就跟记者们和宾客们说道,你想非礼我。”
“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被你强行非礼来的。”
“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你们傅氏集团的股票会不会因为你的形象跌成一片绿呢?”
“你……”傅司寒看着陆诗画脸上的冷意,愤怒的想要掐住陆诗画的脖颈:“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陆诗画看了一眼还有几步,就能跑到他们面前的宾客们和记者们:
“傅司寒,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你犹豫了。”
“救命啊!傅司寒他……”
傅司寒闻言气愤的立刻怒声打断道:“陆诗画,你真不要脸。”
陆诗画冷笑一声:“没有你不要脸啊!你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多魁梧的保镖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你好意思吗?”
傅司寒咬牙切齿的看
着陆诗画:“你最好记住你现在。”
“现在有什么好记住的。”陆诗画笑着说道:“你应该记住现在才对。”
傅司寒冷冷的勾起嘴角:“陆诗画,你别嚣张,你现在完好无损,说不定哪天就四肢不健全了。”
陆诗画顿时满头黑线,警惕的看着傅司寒:
“我等一下要跟记者朋友们一起离开呢,我看你怎么样才能让我四肢不健全?”
原来刚刚让她记住现在,就是让她记住她四肢健全的模样啊!
傅司寒冷哼一声,把陆诗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想着怎么惩罚陆诗画:
“你休想,你要想完好无损的活着,必须乖乖给我留下来做我的女仆。”
陆诗画冷笑着看着傅司寒:“不好意思,记者们来了,你最好立刻做决定,要不要跟我做交易?”
傅司寒:“……”
记者们提问道:“傅总,刚刚这位女士在喊什么?”
陆诗画
看着记者们八卦的目光,立刻红了眼睛,一脸惶恐的看着傅司寒,害怕的说道:
“记者朋友们,谢谢你们及时赶来了,如果不是你们来的及时的话,我恐怕就要被傅总……”
傅司寒忽然伸手搂住陆诗画纤细的腰身,打断陆诗画的话,面无表情地对着记者们说道:
“大家别误会,刚刚天色太暗了,陆小姐没有认出我,才会吓到尖叫。”
陆诗画立刻推开傅司寒,立刻高声说道:“你们听我说,我和傅总没有任何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强行非……”
傅司寒不给陆诗画把话说完的机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