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的卑劣行径公之于众,让这厮身败名裂!”
张潇笑了笑,云文杰如今的记忆是与他去一家名为怡翠楼的青楼勾栏而已,而正如云文杰说的那样,这就是这位云兄昨晚的经历,当然张潇用了一些小手段。
“张兄印堂为何如此发黑?”
云文杰看着张潇的面庞很是讶然。
听闻此言,张潇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说道:“昨晚黑灯瞎火背你回来,一头撞在布坊染棚晾晒的黑布上。”
云文杰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让张兄费心了。”
张潇笑道:“你我朋友之间无需这般客气,如今不是在云陵城,在云陵城我们如何放浪形骸都无所谓。”
“出门在外少酒少菜,见了女人不要乱爱,凡事得留个心眼,毕竟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万幸无事,就当昨晚是个教训,吃一堑长一智。”
云文杰羞愧说道:“虽然我比张兄多读了几年书,但不及张兄之处多矣,一路上还望张兄多指教。”
“还没出这云中郡,我就阴沟里翻了船,若无张兄,后果不堪设想,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也太过书生意气。”
张潇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虽然云文杰是放荡不羁,但放荡不羁并不是意味着自以为是的目空一切,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才叫放荡不羁,那样只能叫傻缺。
“若不这样,今晚我们在枫林渡再住一晚。”
说到这云文杰似乎一时间想不起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在书院听说枫林渡有一个晚枫楼,晚枫楼里的花魁叫什么来着?”
“怪哉,为何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
“对了,好像叫赛雪姑娘。”
张潇看着云文杰露出古怪表情,这还真是情场浪子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女人,要不给云文杰来一闷棍,物理帮消除记忆?
不过这所谓的赛雪姑娘云文杰是见不到了,即便今后故地重游见了所谓的赛雪姑娘那也是另有其人,而不是上官婉婷。
张潇无奈说道:“恐怕要等下次了,听说这赛雪姑娘昨晚已是选了如意郎君陪同去游玩,要十天半个月后才回来。”
“我们今天还是去广云城比较好,虽然开考是一个月之后,但这一路上我们也不能太过耽搁。”
在枫林渡的码头,张潇与云文杰这两个穷酸书生上了一条客船,倒不是不能租船,云文杰想要体验穷书生的生活,而他要散去身上的天雷气息。
只是张潇不知道的是,在枫林渡码头不远的一处阁楼之上,一个头戴布斗笠遮面,一袭白裙胜雪,身材婀娜的女子透过斗笠垂下的薄纱,静静看着远去的客船。
在这白裙女子的怀中抱着一只黑猫。